“臣启吾皇,臣参镇国公私自调兵扰乱百姓生活。”御史大声道,双手举起奏折。

君臣看向那个走出队伍的御史,镇国公嘴角抽抽,想到了会有人发难,没想到居然有人参他私自调兵。

这个罪名对带兵的将军来说,那是致命的,好在镇国公虽然看着大咧咧,但是在调兵这种事情上,从来不犯错,每次调兵都会先办手续。

皇上居高临下打量那位御史,眼底闪过杀意,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他很清楚,虽然行动计划有点粗糙,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皇上都支持。

当然最让皇上高兴的是靖国公吐血的消息,那个混蛋一直跟他作对,终于偿到了恶果。

“皇上,昨夜臣带兵搜查探子,这是昨夜取的成果。”镇国公淡定走出队伍,把手里的奏折双手上举。

云王等人纷纷看向镇国公,昨夜的动静很大,该得到消息的人都得到了,只是大家很好奇镇国公从哪找到的线索。

一位小太监从旁边走出来,接过了镇国公手里的奏折,至于御史手中的奏折,小太监斜了一眼并没有收走的打算。

皇上打开奏折观看,这次的行动一共抓捕了8人,因为对方太警惕,后面虽然找到了目标,可惜探子转移只能抄了他们的窝。

里面写了一串卖消息的人,都是这8人发展的线人,有的是某官员家的小妾,有的是小斯,还有的是厨娘,不管什么身份,总是跟某官员离不开。

皇上看完后眼睛喷火,神色变的不善,这么一支强大的关系网,朝廷的很多消息将变的不是秘密。

扫视一周,皇上的目光落在走出队伍状告镇国公私自调兵的御史身上,冷笑道:“葛清,你第一个跳出来是不是报复镇国公冲进葛府捉拿你的大管家?”

御史闻言吓的一激灵,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难道昨夜镇国公的行动过了明面?可是没听说啊。

御史来不及细想,还是先喊冤吧,大声道:“皇上明鉴,臣不敢,臣是言官,闻风上奏是臣的职责。”

呵呵,皇上冷笑,冰冷的眸子里闪过杀机,喝道:“拿下!”

一声怒喝群臣吓的一哆嗦,想到了上次镇国公搞的大动静,朝中大臣直接拿下了三位,这次不会又要来一次大清洗吧。

一个个看向镇国公的目光相当复杂,当然还有人很羡慕,因为镇国公深受皇恩,手里的权利太大了。

刑部尚书上前奏本,把昨夜的经过上奏,他也是参与人,如果镇国公是私自调兵,那他就是那个私自征用大牢的罪官。

这件事情很快过去,皇上一系的大臣开始对靖国公一脉的大臣的发动攻击,有些攻击的内容还是镇国公提供。

他们发动的意义就是削弱靖国公一党在朝堂上的力量,靖国公的力量弱一分,皇上的力量就能强大一分。

虽然没有抓住几个探子,还是挖了不少资料,有句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这些探子知道许多大臣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因为靖国公吐血抱病,今天并没有上朝,靖国公一脉群龙无首,被杀的节节败退,皇上坐在龙椅上心情大好。

退朝后,镇国公随着皇上走向御书房,群臣们看向镇国公的目光更加羡慕,当然也有仇恨,暗骂镇国公小人得志。

进了御书房,房中的太监宫女纷纷退下,只有魏公公候在旁边,镇国公这才低声说道:“昨天臣顺手把杂货铺的掌柜拿下了。”

“杂货铺?拿他干嘛?他是探子?”皇上一头雾水,对杂货铺的掌柜一点印象也没有。

镇国公闻言就知道皇上一无所知,于是把血杀的事情讲了一遍,重点告诉皇上那人是郑国白虎城人氏,五岁潜伏龙元国,十二岁混在逃难的队伍入了龙城。

如今对方已经四十八岁,在龙元国潜伏了四十三年,这数字一出来,皇上的脸黑成了炭,潜伏时间比他年龄还大呢。

此人在十五年前接受命令,配合其他探子成立了血杀,之后就一直潜伏杂货铺里,那里是血杀接任务的一个据点,这点不是秘密。

这个家伙也曾是几入宫的人,可惜每次都撬不开他的嘴,最后迫于某些人的压力放人,这个某些人是谁可以查证,都在朝堂中。

“混蛋,吃着我们的粮,穿我们的衣,还杀着我们的人,赚着我们的钱,打探着我们的消息,实在是欺人太甚!”

皇上一拍桌子喝骂,怎么想怎么感觉喂了一个白眼狼,就算钱海潮是郑国人,可是他打小就生长在龙元国,难道还不足以感化他吗!

镇国公与魏公公嘴角抽抽,很想劝皇上别生气,偏偏又觉得皇上说的好有道理,这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典型,还是恶劣典型。

“血杀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皇上熄熄火,咱们还是想办法灭了他们吧。”镇国公劝道。

皇上连吸几长气,这才压下心里的怒火,问道:“肖红还没找到吗?”

“没,我觉得肖红是条大鱼,如果能抓住她,郑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