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千计的各类仆从。

这种人,连阿斯塔特战团都会礼让三分。

也难怪阿拉什突然表现得有点焦虑了,毕竟前脚接纳了遗物战团,后脚对方就来了,显然并非偶然。

巴赫拉姆也猜测遗物战团恐怕是真的“犯事”了,但面对他们的询问,阿尔特库斯却咬死了他们什么也没做。

没办法,那就只能见了面再掰扯了。

伴随着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一阵沉重又凌乱的步伐回荡在大厅内。

一名身着黑色大衣,身上挂满了经卷条和各类装饰物以及不明所以的神秘物件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他那灰白相间的短发下,是一张满是疤痕如破碎雕像一般的脸,一根管线插在他左侧太阳穴,连接到他脖子后面一个装置中,额头烙印着一个审判庭的标记,胸口的玫瑰结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摇晃,他的一只手握着一根金属拐杖,一只手背在身后,就像是一个行走在自己领地上的领主,或者说一个跋扈的将军,却又让人明确的感受到一种威胁,似乎他背着的那只手已经握住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