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秋,可以说整个夜枭寨都不能算是太坏。换了别的山寨,他们要说什么生活所迫逼不得已,苏牧可以反驳,都是成年人,是非对错肯定分得清楚的。

既然明知道错的还去做,那就是故意的。故意犯法,就是该死。

但夜枭寨的对错观被扭曲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山贼是违法的行当,抢别人是不对的。

在很多年轻一代的山贼眼中,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强者抢弱者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的思想不仅没让苏牧感觉他们多么可恶,反倒有点觉得他们可爱。

但就算事出有因,犯错就是犯错,犯罪就是犯罪。做了山贼,手染血腥,该承担的处罚苏牧不可能心慈手软。

“嗡嗡——”眼前的镇狱令再次响起。

“牧哥,听说我们有个兄弟对自己挺狠啊。我们顶多扮成小弟打入各山寨内部挑起纷争,听说有个兄弟不惜牺牲色相被山贼押上上做了压寨夫人,菊花都残了。

这是哪位兄弟?我想认识认识。啧啧啧,这才是真豁得出去啊。”

看到这则留言,苏牧的脸顿时黑了。

草丛中,辰龙一脸埋怨的看着王小黑。

“你发这个做什么?一条信息五十两银子呢。问这些完全没意义的问题,你不怕牧哥训斥?”

“训斥?我和牧哥啥关系?那是当初一起蹲过屋顶,杀人放火的感情。他能训斥我?

我就是不服,咱哥俩废了这么大的劲,挑拨了这么多山寨牵扯其中,凭啥被一个卖屁股的给比下去?

论功劳,第一也该是咱们中一个。”

“嗡嗡——”

“牧哥回复了。”王小黑笑吟吟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黝黑的皮肤瞬间如被吓得变色的乌贼一般变得雪白。

“怎么了?牧哥回了什么?”

“他回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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