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是睡在床上,突然被人摁住“请”到了一个陌生地方。

不得不说陈老板大意了,把从越州带来个20个保安都安排在了病房里保护伤员,自己一个人大大咧咧躺到宾馆里。

哪怕你是最好的宾馆,人家要找你还不简单?这可不是在越州。

不过陈夏也不怕,他也不是没有自保的手段,关键时刻隐身进入空间医院就问你们怕不怕?

只要他进了空间医院,里面什么样的家伙什没有?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他之所以乖乖就范,跟着这群人走,主要就是想要去会会这个李俊的亲哥哥,李响同志。

弟弟是草包,看看这位哥哥是位怎么样的枭雄?仿冒了南瓜藤的药,还打伤南瓜藤的人,连南瓜藤是港资背景都不管不顾。

顺便评估一下,烧了李响的工厂,他重建后继续仿冒南瓜藤制药的决心有多大?

如果李响贼心不改,陈夏也不建议让他从此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对付这种狠人,只能以暴制暴。

汽车七拐八拐,拐到了一个别墅里。

白老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吧,陈老板,有人要会会你。”

陈夏下车后,仔细看了一遍现场的几个人,牢牢记住了这些人的相貌,nnd的,刚刚在床上摁住他的时候,可是受不了少黑拳。

陈某人气量不大,一个个暂时都记下了。

进了别墅,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男子,大约40多岁,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正抽着烟,漠然地看着陈夏。

陈夏看到这人脸上跟李俊有几分相似,心中大定,晓得这是苦主找上门来了。

“坐,你是四季集团的陈副董吧?”

“你是李响?李俊的哥哥?”

李响突然哈哈大笑:

“行,我就喜欢这么开门见山,这样省得费口舌,不过陈副董,你做事不地道呀,我弟弟这事是他自己没本事,怪不了谁,但你不能刚来津门,就直接纵火烧了我的药厂吧?”

陈夏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时不时还看看这别墅里的装修,一边无所谓地说道:

“李老板,你这大帽子扣得太狠了,你看我这身家的人,怎么可能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呢?对不对,这事不是我干的,你再去查一下吧。”

李响递了一支烟过来,陈夏摆了摆手,他也不在意,继续靠在了沙发背上:

“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是的,我承认你们三个员工是我打伤的,我也承认我们药厂生产的所有药品都是仿冒你们公司的。

按正常人的思维都能明白,咱们两个有仇,你有足够的动机去作案,换了我也会如此。不过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了怕你们来报复,我可是安排了很多人手在药厂里。

你瞧,我都这么诚实,这么开诚不公了,陈副董也不防也跟我坦承一下,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下次我也可以去南瓜藤制药放把火呢。”

话很客气,意思一点都不客气。

陈夏咂咂嘴:

“李老板,你一定要认准火是我放的,那我也无话可说。说实话我这昨天下午刚下的飞机就去医院看员工了,这一晚上就怕你们搞事情,所以寸步不离。

你们那个什么药厂,大门朝南还是朝北我都不知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前天你们打伤的人,昨天我赶到的津门,当晚就放火烧了你们工厂,这么匆促?不用准备准备?”

陈夏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放火的,打死都不会承认。

现场只要有一支录音笔,他承认了,这辈子就毁了,法律制裁可不管你是不是港资还是外资。

李响哈哈大笑起来:

“陈副董,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换了别人肯定来不及准备,毕竟事发突然嘛,可是你却不能按常理来推断。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我却晓得,香江电讯大厦的纵火案是你们干的吧?周家灭门案,也是你们干的吧?对,你又会说没证据。

的确,的确没证据,香江皇家警察挖地三尺都没有一点点证据表明事情是你们陈家干的,但是,你觉得这还需要证据吗?没证据,大家照样不都是怀疑你,或者你背后的四季集团?”

陈夏心里一惊,这是真大意了,想不到李响居然知道香江的事情。

等等,香江这时候还属于英管殖民地,跟大陆联系并不多,这李响是怎么知道香江的事情?

这背后肯定有猫腻。

陈夏也跟着笑了:

“没证据的话就不要说了,咱们是法制社会,不能自由心证不是?香江发生的事情管我毛事啊,你觉得是我干的,问问周家人去呀。”

李响突然不笑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灭了周家,就没有人替他们报仇了?就没有人不担心你们陈家会对付下一个十大富豪?

反正你今天也走不出这房子了,告诉你也无妨,是香江那边有人要你的命,还要你们四季集团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