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国也希望结果是和刘红兵说的一样,人是可以自私的,但不能没有了底线。

刘红兵起身到窗户跟前,看着窗外远处操场上训练的战士,说道:“我们二十来岁的时候,每天就是想着怎么能跑第一,什么时候能练个实弹射击,上战场的时候,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要沸腾的感觉,那会儿敢冲,敢拼。现在岁数大了,好像每发生一件事,都要谋算,岁数增加了,这人心也变的不单纯起来。”

陆战国跟着起身,和刘红兵并排站在窗户前,一起看向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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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仁良第二封信躺在陆战国办公桌上时,陆战国依旧紧盯着信封沉思。

刘红兵依旧托着下巴问道:“这次还是郎玉春,不可能还是送钱的吧?我怀疑这封信有问题,拆了。”说着,探身就要拿过桌上的信。

陆战国翻手盖住信,摇头说:“送出去吧,这封信不会有问题的。”

“你就不好奇写了点什么?”刘红兵不解的问。

“不好奇。”

刘红兵不明白陆战国这用的是哪一招,如果对方钻了空子,把消息传了出去呢?

不过看着陆战国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放心不少。

陆战国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信封的正反面,一丁点地方都没有错过,给刘红兵的感觉是,陆战国的手指能探字?这样一摸,就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陆战国摸完,依旧说了句:“拿去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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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见这几天陆战国忙的早出晚归,每晚回来似乎都累的不想说话,躺炕上立马就能睡着,带着两个孩子去菜市场买了鸡回来,准备炖鸡汤给陆战国补补。

一手拎着鸡,一手牵着小胖,小胖牵着莫忘,三人走走停停的从菜市场回来。

到了家属院楼下,就见罗仁良的妻子佟晓青和几个军嫂站在楼下,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哈哈哈的笑声。

赵红梅带着二虎倒是站的远远的,在水泥乒乓球案子边上玩。

佟小青看见顾小北,笑着说:“嫂子,这一大早,去买菜了?”

顾小北微笑着点头,看着佟小青没有吱声,心里是厌恶的,如果不是她传闲话,自己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招来一顿骂。

佟小青见顾小北没说话,只是笑了下,准备上楼,连忙喊道:“嫂子,这时候还早,在楼下聊会儿天吧,正好也让孩子们在楼下玩会儿。”

顾小北摇头笑着说:“不了,一会儿太阳晒过来,这一片该热了。”

佟小青笑着说:“嫂子怕晒黑啊?那边有树荫凉,我们往那边站站不就好了。”

顾小北依旧摇头,别有深意的说道:“我不怕晒黑,怕见光。”见光两个字,咬的格外清楚。

佟小青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说:“那嫂子你忙去吧。”

顾小北冲其他军嫂笑笑,打了个招呼,领着两个孩子上楼。

晚上陆战国回来,顾小北就说了佟小青的事。

“她们家住的离咱们这儿隔着四五栋楼呢,以前从来不过来,最近几天,来的特别频繁,天天搁咱们楼门口这聊。”顾小北有些好奇的说道。

陆战国皱了皱眉头:“是挺反常,你不要搭理她就行了。”

“嗯,我见她都恨不得绕着走了,不过赵红梅这次倒是长记性,都不往她跟前凑。”顾小北说完,也没等陆战国给她回应,端着空碗,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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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封信再次放在陆战国的办公桌上,十天时间,发了三封信,可见罗仁良现在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了。

刘红兵指着信说道:“还是不打开?”

陆战国摇头不语,用食指和中指又齐齐的摸索了一遍牛皮纸信封的正反面。

在信封封口处,细细的摸了几遍,才对刘红兵说道:“你去卫生队要点碘酒来,记得绕开罗仁良的办公室,不要让他看见。”

刘红兵一看,这是有门啊,二话不说,跑着去了卫生队。

十几分钟后,拿着一小瓶碘酒回来,陆战国轻轻的拆开封口,,在折痕处,轻轻的涂了一层碘酒。

片刻功夫,就浮现出一行红色很小的字。

陆战国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仔细的一一扫过:暴露,速救!

刘红兵赶紧拿过放大镜,也认真的看起来,刚看完,颜色慢慢变浅直到消失。

“还真是他!”刘红兵不敢相信的说道,虽然最近一直在怀疑,但他更多是希望只是误会一场。

陆战国这才抽出信,里面都是关心的话,无非就是身体怎么样,钱够不够花,孩子学习好不好,有事一定去找钟志。钟志的姓名后面是三个感叹号。

陆战国看完递给刘红兵,刘红兵草草看完,这会儿也学着陆战国的样子,摸信封,边摸边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根本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用米汤写了字后,干了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