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1月,陈夏在忙着当考官的时候。

欧洲那边却在爆发了一场大流感,流感开始是从气温偏热的几个南欧国家开始,然后慢慢向中欧、北欧开始流行。

现代华国人经历过两次重大的呼吸道相关传染病,几乎人人谈sars和covid-19都会色变,仿佛这些病毒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给社会和民众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损失。

但同为呼吸道传染病,“流行性感冒”的死亡率同样不低,差不多可以达到%,也就是1000个流感患者中,就有一人死亡。

如果变成“流感肺炎”,那么死亡率几乎达到了10%,因为很多流感患者并发肺炎,两肺马上就白茫茫一片,抢救不及时就会迅速死亡,非常快。

欧洲洲这次爆发的流感病毒非常强,哪怕经过了n次传播,传染性丝毫没有改变。

普通流感的死亡率是%,结果这次流感的死亡翻了5倍,达到了%,这就可怕了。

尤其欧洲洲人特别信奉“群体性防疫”,对流感的重视程度不够,还是照样聚会、工作、开学,这也导致流感迅速从“流行”上升到“爆发”。

等各国卫生部门慢腾腾发现苗头不对时,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欧洲共同体组织(欧盟前身)总部布鲁塞尔市,卫生署下辖的疾病监控中心,相关专家刚刚分离出病毒来。

疾控中心的主任西塞拿着报告,一边听着下属的汇报。

“这次病毒被命名为h6n5甲型流感病毒,首先是从意太利开始流行,现在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欧洲,目前根据各国数据,已经有超过4000万人被感染。”

西塞头痛的抚着额头

欧洲共同体国家,一共才4亿人口,这就是超过10%的感染率,而且这个发病人数每天还在爆发似增长。

工作人员继续汇报道:

“这次h6n5甲型流感病毒还有一个非常不同寻常之处,就是死亡率很高,目前监测的数据已经达到了%,尤其是老年人,这个死亡率达到了%。”

%这个数据就比较夸张了,这是要给欧洲共同体各国的养老金减轻负担的节奏呀。

可是做为“白左”的大本营,悲天悯人的圣母们,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读者们也不要以为他们是真圣母,

只是因为老人死得太多,就会凸现各国政府的防疫不力,会影响他们的选票,所以不得不重视。

西塞无力地问道:“目前有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案?我们疾控实验室怎么说?”

工作人员非常为难,红着脸说道:

“大家都束手无策,只能对症处理,现在各国最紧缺的就是呼吸机了,这要是流感再不能控制住,恐怕又是一场现代黑死病呀。”

黑死病。

这个疾病对欧洲人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

十四世纪四五十年代,对于欧洲来说,是一个极为悲惨的时期。

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洲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

西塞猛地站了起来,直接将手中的资料全摔在地上。

“既然我们无能为力,那就要向世界各国求助呀,难道看睁睁看着那么多人就这么死去?马上向霉国救援,他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霉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接到求援,他们心里也是一脸悔气。

20世纪可是大交流的时代,飞机飞来飞去,几天内就可以到达世界各地,其中欧洲和霉国的交流最频繁。

欧洲流感大爆发,霉国能跑得了?

现在霉国国内也已经有流感在流行了,大家把这些欧洲人都恨得牙痒痒,这是祸及池鱼呀,结果他们还来求援?

问题是霉国佬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呀,毫无办法。

全世界最先进的疾病研究中心就在欧美国家内,医药巨头也几乎都在欧美国家,

如果欧美国家都没办法阻止流感大爆发,不能研制出特效药,那就真的完蛋了。

你要白左们封城,切断传播途径,人家白左们还不跟你拼了,对他们来说,自由更重要。

就这样,流感祸祸了欧洲各国后,又开始祸祸霉国,然后迅速在全世界开始传播开去了。

当陈夏在国内的报纸上看到国外因为流感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时,就晓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流感嘛,唯一的特效药物就是奥司他韦嘛,任元非早已经“研究”了多年,相差论文都写好了,而南瓜藤医药公司也早就申请了相关专利。

陈夏就在等着一个好契机,然后一鸣惊人。

等等,这话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傅立叶曾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这样的描述:

医生希望病人多,卖棺材的希望多死人,粮食投机者希望发生灾荒,律师希望家家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