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公子,其实想要对付阴兵,也未必就要靠广陵王。”

“哦?”

那人笑道:“襄王虽辖监天司,但监天司并非他一家所有。”

“天枢印能绝阴阳之通,但要绝阴阳之途,却也未必要用天枢印……”

虞简一喜:“先生请细细道来!”

……

夜里,江宅。

被吊大门口的红衣法王百无聊赖。

一般人被吊起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风吹雨淋日晒的,不死也剩不下几口气了。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连身上的僧衣仍然是红艳艳一尘不染。

只是实在是无聊透顶。

心里早就后悔来招惹这个姓江的。

这小子有点邪门。

不管不顾,上来就把他吊起来示众,在别人看来可能是有意折辱于他,折辱于尊胜寺,是个无知的愣头青。

红衣法王却知道,这邪门小子恐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在阻止尊胜寺的同门来寻仇。

甚至不让他们将自己解下来。

一想到之前踏进院门所遭受的酷刑,红衣法王就是全身一颤。

谁能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破宅子里,竟然藏着一座绝世大阵?

红衣法王心有余悸地偷眼往院里瞅去。

似乎想要寻出院中那座大阵的蛛丝马迹。

若是能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就最好了。

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红衣法王,四品大高手!

对江舟虽然谈不上恨意,可以他心气,自然会想着找回场子,要不然颜面何存?

“咦?”

破绽没找到,却让他看到了姓江那小子屋里正冒着火光。

走水了?

红衣法王不无恶意地想着。

“嘶~”

旋即倒吸了口凉气。

不是走水!

只见屋里火光乍盛即敛。

一道蒙蒙的清光骤然自屋内射出,当空一旋一卷,瞬息又没入屋内。

虽然只是一瞬,却让红衣法王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清光灵动飘忽,若往若还,乍阴乍阳,忽冷忽热。

完全捉摸不透。

更让他惊恐的是,不过一丝丝的余韵,竟然让他的金身有了一不稳之兆。

江小子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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