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草泪眼模糊的看着她问:“真的吗?”

苏悦举手保证,“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苏草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真好,你这搞怪的动作是什么?”泪水鼻涕被她糊成一片,脏兮兮的。

苏悦很是嫌弃的远离了她,回道:“这是暖宝教的,叫做发誓。”

苏草若有所思点点脑袋,“哦,暖宝真聪明。”她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在村子里苏暖是唯一一个让她崇拜的了,年纪比她小那么多,却会医术,爹说她以后会有大造化,会医术的人都会有大造化。

她不知道苏暖以后有没有大造化,只知道现在的苏暖站的高度不是她能媲美的。

苏其正一家这一去就是五日,来回两日,待了三日,实在太远了。

喜庆热闹的新年初八渐渐淡去,勤快的村民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准备春耕。

回来的苏其正,闲不住的苏其庆,无奈没事干的苏其元,三人下地开始干活。

地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有犁地的壮汉,帮忙的妇人,小孩在田埂间追逐打闹,还有几个特别皮的,已经扎进泥地里打滚了。

任大人怎么喊都喊不住,抓也抓不住,只能由着他们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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