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架子,很随意的人,唐言也就开起了玩笑。

“那可不是我亲戚,不过这孩子确实讨喜,笑起来特单纯,不过你说的聪明是怎么个意思,我看有点傻乎乎的。”葛优问道。

唐言回忆了一下刚才王保强看清楚自己的穿着打扮,之后露出的笑脸,分析道:“葛老师您没注意吗,他刚才笑的时候稍稍眯起了一点眼睛,这样更显得憨厚。

而且又稍微低着点头,眼睛往上瞅你,露出眼白,更惹人同情。”

葛优微微一愣,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

他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还以为是个朴实憨厚的农村小伙子,原来是个老油条,连我都被骗了。”

“葛老师您可是咱们国内的喜剧大师,这方面谁能骗得到您,他虽然有点讨巧了,不过依我看未必是装出来的。”唐言道。

“哦,怎么说?”葛优倒不是理会唐言的马屁,只是好奇。

唐言继续分析:“您看啊,他应该只有十七八岁,做群演时间估计也不长,我觉得只是本能地向外人展示自己讨喜的一面,不能算刻意演出来的,可能他当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细微的表情变化。”

葛优想了想,点点头:“也对,真实的才最能骗人。”

作为一个喜剧演员,葛忧也没想到北影厂随便一个职工就对“笑”就这么深的理解。

两人就并排走着,边走边聊起来其他电影中比较经典的“笑”。

一路边走边说,进了北影厂主楼,上二楼,来到一间会议室门口。

葛忧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个年轻人关于笑的表演层次和喜剧的见解,很多是和冯晓刚交流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过的。

“我到了,咱们下次再聊,你是哪个部门的?”

唐言看了眼门口的牌牌,笑笑:“葛老师,我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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