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露脸了。

正院里,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打架之后,六郎总算觉得消食了。

庄皎皎困得睁不开眼,很快就睡了。

赵拓也没力气,抱着娘子睡得很沉。

后半夜,赵拓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却不是如今的书房。

而是晋王府清景园里,他原先用的书房。

然后听着外头人热闹的喊着说七郎生了,七郎生了。欢喜的很。

他正要出去看看,就又听见人哭着说七郎夭折了,没有了。

又听着有人窃窃私语,说七郎怎么忽然就病了?蹊跷得很呢。

他想要出去,却又出不去,只听着外头似乎是陈氏的哭声。

还有爹爹的叹息。

睁眼,天刚亮,冬日里亮的晚。

赵拓轻轻蹙眉想了想,七郎瞧着是不怎么健康的样子,要不要叫娘子别去?

不过,直接不去也不好,那就以后少接触。

他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感觉,倒是也不会盼着他不好。

时辰还早,他又闭上眼准备眯一会。

这一眯……又是翘班的半天了。

庄皎皎起来后,见他还在,也只是笑。

这半年,六郎翘班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奔着不务正业去的,也算了。

不过有几日一巡逻的时候,他倒是从不偷懒。这大概就是武将跟文官的差距?

赵拓起来就回去前院了,多少还是有些公务的。

对外的应酬也不少。

庄皎皎是在看庄子上送来的东西,如今要准备过年用的了。

一些秋日里收起来的出息也都陆续送来了。

对外,要送礼的府里也该送了,所以这几日,庄皎皎还是忙碌的。

索性这些事也不算大事,都已经形成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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