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赵政策心里冷笑着,嘴上却只有顺着说,“贩卖像样的现场,刚好抓住了高中秋的儿子高升,这事情有些过于巧合。”

“你是怀疑高家的人参与贩卖香烟的事情?”秦老爷子就试探着问了一句。

“秦明叔叔到西南省主持工作的时间不长,可西南省的国营企业却已经是千疮百孔,要进行改革,只怕难度不小。”赵政策却是不接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往秦明身上拉,“要改革,我个人认为还是首先要从人事方面入手。只有人事方面稳定了,下一步工作才好开展。”

“这事情和你爷爷说了吗?”秦老爷子笑着问。

“中央最近好像在对各省的官员干部进行调配,我个人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赵政策微微一笑,也不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三伯赵解放一直在东南省工作,那里处于改革的前沿阵地,国营企业的改革经验比较多。”

“嗯。”秦老爷子点了点头,“要是赵解放能调到西南省任职常务副省长,倒是对西南省的改革大有帮助。”

秦老爷子是什么人,自然知道赵政策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略微一沉吟,就马上笑着说。

秦老爷这种级别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秦明虽然是西南省的省委书记,但在西南省的话语权还赶不上省中高中秋。要是赵解放到西南省任职常务副省长,就可以对高中秋起到牵制作用。政治是讲究平衡的,作为一把手的省委书记,如果能够好好掌握这个平衡关系,在西南省倒是大有文章可做。

秦老爷和赵政策都很明白,赵解放本身就是东南省这样的经济大省的常务副省长,现在倒西南省这样的贫困大省任职常务副省长,虽然级别上是平级调动,事实上却是还低了一个档次。

不过,赵家这样做,自然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西南省的省长高中秋给弄出西南省,为赵解放接任西南省省长位置让路。当然,决定一个正部级的省长职位,远远不是赵政策这样一个小小的副厅级能插手的。就算是身为政治局委员的秦老爷子,也没有太大的权限去操作。现在有赵家插手,通过京城里的运作,自然还是有相当大的把握。

赵政策倒也没有再这个话题上再多说什么,有些话也不需要说出口,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没有多久,赵政策就起身告辞了。

此时的西南省内,省长高中秋可以说是焦头烂额,省委书记秦明却是心里乐开了花。

高升被调查组的人给放了后,只在家里老实了两天,就忍不住跑到酒吧里喝酒了。

没多久,胡天也进了这个酒吧,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地喝酒。

却是有几个彪形大汗凑到了高升身边,把高升给挤到了一边。高升哪里受得了这个气,马上就骂骂咧咧开了。

这下可好,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抓住高升就是一顿狂揍。而且,这些人出手比较猛,都是对着关节部位等最疼的地方下手,把高升给揍得晕头转向,脸青皮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几个彪形大汉这才扬长而去。

胡天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这才慢慢地出了酒吧。

本来按照胡天的意思,至少要让高升缺胳膊少腿的。可赵政策早就和胡天打了招呼,不能乱来。毕竟,高家的势力还在,受死骆驼比马大,要是把高家给惹急了,只怕事情会越弄越大。

就算是这样,高升也在医院里躺了十天。自家宝贝儿子高升先是被调查组的人给关了一天,现在又被人家打成了这样,高夫人那个心疼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过,高夫人尽管恨得牙齿霍霍响,却也拿胡天这个少将没有半点办法。一来胡天没有亲自出手,查无实据。二来京城胡家一直是军方的中流砥柱,高家想和胡家对抗,还差那么一点点档次。

没办法,高夫人只好咽下了这口恶气。

对郝老二的富森集团,胡天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郝老二刚从机场回到总公司,找了些手下人在办公室里喝酒,花天酒地的时候,胡天带着一帮军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擅闯我们富森集团?”郝老二大惊失色,双腿都有些发抖。这也难怪,郝老二虽然头上顶着企业家的光环,骨子里却仍然是个流氓。流氓怕警察,更怕蛮不讲理的大兵。大兵们要是耍起流氓来,那可是哪个流氓都要遭罪的。

“什么富森集团?”胡天冷笑了一声,“我看就是黑社会集团,一帮黑社会成员聚集在一起,又想干什么勾当?”

说完,胡天一摆手,大兵们一拥而上,抓住郝老二和一帮手下就是一顿狂揍。然后,解下这些人的鞋带,把他们绑得死死的。

郝老二他们还算硬起,刚开始一直咬牙不叫出声来。可大兵们的手段哪里是他们能够坚持得住的,当一个小喽啰惨叫出声以后,马上其他的人也跟着叫了起来,好像这个公司总部成了人间地狱一样,到处都是恐怖的惨叫声音。

郝老二是老大,要面子,死撑着不叫出声来,直到把嘴唇都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