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我也只是一家之言,做个参照吧。”

苏大为再次不动声色,将手从李贤双掌中抽出。

后世好像说李贤被封太子后搞男色。

但愿他现在还是直的,咳,不要对阿舅有什么非份之想。

看他那双眼睛,眼神有点不对啊。

苏大为轻咳一声,正想借故告辞,却见李贤又凑上来,一脸很欠奏的样子,在自己面前长叹。

“许多话和许多道理,也只有阿舅才能告知贤儿,父皇和母后整天忙着朝政,平日里面都见不上,太子阿兄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我那些弟妹,比我还糊涂。

也只有阿舅能教导贤儿了。

听阿舅一席话,当真令我茅塞顿开,眼前豁然开朗。”

说着,他以乐府曲调,将苏大为方才所念《将进酒》吟唱出来道:“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一边吟唱,一边双手随着节奏舞动,似乎十分沉浸其中。

“初闻不识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阿舅以后,请一定多多指点贤儿。”

“诗歌是小道,我没什么可教导你的。”

苏大为脸色一沉,说道:“若你想学诗,身边自是不缺王勃这样的才子。”

这话一出来,李贤当场差点尿了。

这是阿舅在敲打我吗?

王勃的事,阿舅也知道了!

现在的他,哪有什么初闻曲再取闻的心情。

只觉得初听是尿不湿,再听是尿不尽。

被苏大为怼得一时两眼圆瞪,竟不知如何应对。

苏大为却不等李贤反应,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鸡这种事呢,玩玩就好,不可太过。须知小赌饴情,大赌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等等,阿舅你说的这个鸡,是我玩的那种鸡吗?

李贤一脸懵逼状。

他感觉,苏大为说的话,每个字他都懂,但连成一句,他就跟听天书一样。

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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