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确实很危险,我们也正是感觉到你的气息才能勉强维持着清醒,再度往外再走一段距离,你的功劳同样十分巨大,是功臣”

贝露莎点头赞同着前者的意见。

“大家.....”于清尘声音颤抖,在身下的手掌紧了又紧,心中满是感动。

“是姐妹的话不需要说感激的话,因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呢”

伊贝尔露出有些复杂的笑容,眼中带着些许苦涩,她掩去多余的情感,转而露出欣然的笑容。

贝露莎看着对方那一闪而过的复杂面孔,心中却想起,对方从未和自己说过有关于故乡的话题,就像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没有亲人,也没有留恋之地。

如今所站在这里的只是被世人仰慕的圣女,一个总奔走于救赎之路的身影,在记忆中,她总在哭诉着没有救到哪个人,她是如此的无力,看上去十分奔溃无助。

但贝露莎在那之后却会看到对方持之以恒的身影,那是比起沉湎于悲伤,更为讨厌他人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受到伤害的姿态,所以才被世人尊称为圣女。

但那说到底也只是世人对她这种苦行般的作为的称赞,但她自身对比庞大的惊人的森之联邦的领域依旧显得十分渺小,所以时常会感受到无力。

“只要一直坚持下去,你的理想总有一天会迎来成功的那天”

贝露莎握住对方那有些冰凉的手掌,她如同在宣誓一般,神情中满是毅然。

她在今后也会一直帮助对方,以她背后的政法部作为助力,与势力较弱,但是一直致力于促进种族间友好,并且支撑对方的外事部一同给予帮助。

“我一直都如此坚信着”伊贝尔更加用力的回握,眼中带着坚决之色,于清尘眺望着这一幕,脸上带着异常灿烂的笑容。

“走吧,秀竺还在等我们回去”

伊贝尔笑着,两只手掌牵起两人的手,向着走廊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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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慢”

宽广明亮的居室内,有着长长的黑色秀发,身上穿着白金色的法袍的女子睁开眼睛,轻声低语着。

冉秀竺的面色显得格外冷淡,周身散发着生人莫近的冰冷气息,她眼神漠然的看着在室内不断划过的道道白团,眼中不带有情绪。

啊呀呀呀,有几道白团原本荡到了她的身边,却在她冷酷的眼神下发出惊叫,匆忙的逃离了原地,而冉秀竺的表情从头到尾丝毫没有半分变化。

“神女大人,您吓到他们了.....”

“您是偶像吧,至少对处在最后阶段的他们给予些许宽容如何”

面容朴实无华,有着黑色的刺发,外表形似十八岁少年的男子轻轻抚摸着颤抖不止的白色光团,他叹息着向黑发女子提出建议。

“你也一样吗?硫”冉秀竺轻声询问着,眼中却无半分情感的波动。

男子硫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躯,眼底有些黯然。

他的双脚浮在半空,就连身体也显得有些透明,宛若倒映在水面上的镜像一般,虚幻而飘渺。

房屋的上空有着数颗无声闪烁的光粒,每一次闪耀,光团的身躯就稳定几分。

而随之时间的拖移,光团本身的光泽却在变得微弱,直到再次闪耀之后,恢复一开始的光泽。

其他的还有若干颜色各异的光团,他们并没有在意这边的动向,而是悠然的在空中游来荡去,丝毫没有受到这股冷气压的影响。

而相对的,他们衰变的幅度又小一些,只是随之时间的推移,原本活泼的光团会停滞于一处,宛若死去一般一动不动,直到光芒闪耀,才再度生出活力。

“我知道了”

冉秀竺注视着对方,却如同得到了答案一样,她自语着,然后露出有些冰冷的笑容,虽然看上去要比之前更为可怖,但男子却眼神一呆,露出百感交集的表情。

“您.....”

他知道,对方并不懂如何去笑,那种看似冰冷的笑容已经是她最大的诚意了,至于他为何知道....那是因为神女一脉一向是那种笑容。

“我的母亲,我的姥姥,我的前任们,她们都告诫过我,嘱咐着我,笑是具有价值的武器,所以要用在必要的时候”

“现在这个场合会是必要的时候吗.....硫,我的笑容如何呢?”冉秀竺依旧带着冰冷的笑容,眼神却显得有些茫然。

“啊,真的是最棒的时刻,我已经无憾了,哈哈”

硫先是面部呆滞的看着对方,脸庞不住的抖动,喉咙间发出犹如啼哭的声音,他嘴唇颤抖着,掩住自己的脸,身体不住的抽搐,而神女依旧无声的注视着。

“是吗,那就好”她的笑容随之敛去,再度变得面无表情。

“抱歉...今后不能再为你加油了,我真是失职的粉丝,对不起,没有让你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