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伸手将茶接过,赞道:“好美丽的姑娘,唐朝一定是喜欢得不得了吧,”

这个玩笑一开,李莲立即晕生双颊,说不出话來,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十分狼狈的样子。

这一來,孙思邈更加肯定,眼前的这个少女毫无社交经验,是个天真纯洁的人物,因为一般见过世面的姑娘,听别人这样称赞,一定会谦逊的说别人过奖了之类的话,但李莲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孙思邈于是说道:“姑娘,我先前说的武功,你领会了几成,”

李莲就说道:“回前辈,我,我很笨,连一成也领会不了,”

她说的这可是实话,这些高深的武功,是用脑子來练的,并不一定非要讲究一招一式,高手决战,生死胜败在一念之间,李莲生性淳朴,是沒有天赋练习高深武功的,不然的话,以之与高手对敌,往往一招之间就送了命。

孙思邈很是赞赏:“不错,孩子,你有一点武功,我看得出來,不过,这或许是你师傅一板一眼训练出來的,已经相当不错了,不过,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是不应该练武的,打打杀杀,那就不像美人了,像你这样的美人,你要学的,是女红烹调,怎样打扮自己,不过我听唐朝说,你是南诏国的公主,这方面自然不成问題,以前沒学好,以后慢慢学,也是一样,”

“为什么女孩子学了武功就不漂亮了,”李莲不服。

孙思邈哈哈一笑:“呵呵,为什么这样,我也说不清,不过,你回去问问你父王就知道了,难不成,你还想学武功不是,”

“是啊,前辈,你武功这么好,要是,要是肯教我的话,我可开心死啦,”这些话纯属自然,的确是发自肺腑。

孙思邈早看出她的资质虽然极好,但头脑显然不如唐朝,不适合学他的上乘武功,所以只想旁敲侧击的问问别的情况,好确定唐朝的身份,他先前所说的都是上乘武学的总论,具体怎样练,他一点也沒教,倒不担心真被胡人学了去,但不知怎样,一见了李莲这美丽的求助的眼神,他的心中就一阵困惑,我该不该教她呢。

但他随即想到李莲的身份,她可是南诏的公主,功夫是绝不能传她的,不过,问问她为什么要学,到是很有必要,随即问道:“你学了我的武功干什么,”

李莲的脸一红,忽然之间说不出话來:“我,总之我有用,”

见了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孙思邈笑道:“莫非,你是为了学武功,然后保护你的唐朝,哈哈,”

这几句话,正说在她的心坎上,脸色变得更红了:“你,前辈您好厉害,你怎么好象什么都知道,”

对孙思邈又是好气又是佩服。

孙思邈精于医道,自然对各种人的性情所知极深,一下就猜到这纯真姑娘的心,那是在情理之中,但一旦确定这姑娘不是将武功用于上阵杀敌,侵略唐朝,他的脸色就好了很多,也罢,这小姑娘这么令人喜欢,我传她几手不要紧的武功,当是哄哄她,顺便叫她将唐朝的真实底细告诉我,岂不两便。

这样一想之后,脸上堆起了笑容:“小姑娘,你想学我的武功可以,不过,却要拜我做师傅,这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

李莲心花怒放之下,立即跪了下去,那纯粹是一种本能的冲动。

孙思邈本是和她闹着玩的,见她跪下不动,反而指挥她将九个响头磕完,这才说道:“起來吧,现在就算是我的弟子啦,不过,你可是我孙某一生之中唯一的女弟子啊,怎么还不称师傅,”

“师傅,”李莲赶紧叫道,心中喜悦。

“恩,既然当了师傅,我也不能让你白叫,把这个拿着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本绢帛模样的小册字,放进李莲的手里。

李莲木然的接过,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听孙思邈说道:“不过,以后你可千万别说你是我弟子,我也不会承认,因为你毕竟是个南诏公主,孙老头犯不着背负个巴结权贵的罪名,你好好练习吧,你心性淳朴,学这上面的功夫,最是适合,”

“为什么,师傅,”李莲忽然将手里的绢帛册子送回了孙思邈手里,“我可不想无端端得到您的武功,”

孙思邈微笑的点头:“不肯无端受惠,的确是难得的品行,不过你拿着,我不会让你白得的,”

这句话一说,那册子就缓缓的向李莲飞去。

李莲一惊,眼睛张得大大,不明白这册子为什么能这么缓慢的在空中飞动,仿佛它的后面拴着一根线一样,当下欣喜的将册子接在手中,问道:“师傅,你要我做什么,”

孙思邈哈哈一笑:“哈哈,你就陪着师傅好好的说会话,再给我倒一杯茶,这就行了,”

李莲一惊:“这,就做这么点事,”

孙思邈就道:“是啊,像你这样的美人,天下罕见,我孙思邈活到这把岁数,还只见过三数人而已,你愿意陪我说几句话,给我倒两杯茶,那是绰绰有余了,”

他虽这样说,但李莲就算再天真,还是明白了这老人的心思,他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