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京城保卫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尽管勇卫营的伤亡不低,黄得功申请的兵源补充方案还是得到了某太子的批准。

步兵子营补充三千士卒,战车子营补充一千士卒,骑兵子营补充两千人马,另行组建第二个骑兵子营,编制暂定为四千。

除南下剿寇的各部之外,由于没有京营来分蛋糕,勇卫营所需的饷银、粮草、军械、弹药等物资均会得到优先补给。

待黄得功所部恢复战斗力之后,总兵力将达到一万八千人,成为保卫京城,乃至畿辅地区的头号王牌。

孙传庭的秦军也在围追堵截战五渣的过程中有所伤亡,初步统计阵亡近三百人,负伤千余人,其中彻底丧失战斗力的约有两百余人。

这些伤兵的待遇跟勇卫营的同行们一样,他们可以在畿辅地区接受就近安置,也可以选择回老家享受退休生活。

刨去受伤和留下照顾病号的人,秦军实际减员约在两千左右,这些人短时间内都无法归队,孙传庭也没办法补充陕茜老乡,就只能暂时忍耐。

幺鸡酌情考虑之后,同意在该部抵达陕茜东南部之前,从关中地区的守军中抽调两千人,补充给孙传庭,令其南下与秦军汇合,供同进击罗汝才集团。

处于安全考虑,以表彰歼灭京营叛乱为名,擢升贺人龙麾下副将李国奇与高杰为总兵,各赏银五千两,副将虎大威划归保定总督杨文岳指挥。

李国奇随孙传庭南下剿寇,高杰所部在城外营盘修整,等待杨文岳率部北上,人马汇合之后,再前往山茜大同讨伐抗旨不尊的王朴。

京营的战五渣虽然不经打,可此役多多少少也展现出了秦军各部的战斗力,他们抵挡辫子或许不行,但收拾流寇应该没太大问题。

某太子重新启用赋闲在家的多位榆林籍,命其以榆林为基地,召集陕茜北部之青壮,编练六旅约三万新军。

每旅下辖骑兵、战车、步兵各一营,战兵合计三千,辅兵杂役两千,薪酬待遇与现役秦军等同。

尤世功、尤世威、尤世禄三兄弟,以及王世钦、王世国、侯世禄等六人被封为总兵。

他们所部将作为孙传庭的预备队,等训练半年之后,便可南下参加剿寇作战。

孙传庭这次指挥的西部集团,以秦军为主,即使连战连捷,兵力也会逐步被消耗。

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补充,天长日久,其攻势难免会变成强弩之末。

有了这三万生力军的加入,哪怕战事不利,起码还能再死抗一段时间。

如果兵力还不够的话,那就再编练三万,将陕北地区的青壮抽调一空。

连青壮年男人都不剩下多少了,这样朝廷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抱团造返了。

从编练到作战,基础费用加上赏银,每万人部队的全年消耗钱粮至少要达到四五十万两之多。

三万人马就需要一百五十万两,这可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某太子本来一次多码点人,后来算过之后,还是暂时作罢了。

黄得功所部要补充兵马器械,虽然数量不算太多,不过质量均要从优,这就得花掉大概五十万两。

周遇吉的东宫卫队正在组建,预算也不会低于这个数,还不算孙应元的武装北厂。

这货胯下的伤势暂时没有恶化,再观察几天没有危险的话,大概多花些时日便可以治愈了。

未来“孙伴伴”麾下的北厂是正二八经的野战部队,兵力不会低于一万,每年的开销也不会少于五十万两。

这三部人马加起来,有要耗费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也就是说,不算辽西集团与南下剿寇的部队,光是编练这四支部队就蒸发掉了三百万两银子。

算上的话,军费开支轻松超过一千三百万两,加上其他污七八糟的部队,年度支出将会达到一千五百万两,等于去年太仓的岁入。

如果今年岁入跟去年差不多,那就肯定会变成入不敷出,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大家都不会好过。

算上赈济各地与新建京城的支出,某太子制定的今年的财政预算大概为两千五百万两银子,不管行事手段如何,想方设法都要达到这个目标。

户部的收入主要有几个渠道,一来是例行的税费,在免除三饷与北方税赋之后,大概还能有四五百万两左右的收益。

二来是查抄勋贵与蛀虫们的财产,根据相关人员的统计与砖家们的估算,厂卫抄出来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总额不会低于四百万两。

三来便是眼下弄得满城风雨的不法奸商的家财,某太子首先收拾的是茶商,之后是盐商与粮商,只要在顺天府的纳税金额不足百两,一律抓进厂卫“好生招呼”。

此三项相加,幺鸡认为那些奢侈品被套现之后,户部应该可以进账一千两百万两左右,距离既定目标应该还相差一半金额。

藩王atm是属于某太子的私有财产,他人不得染指,剩下的份额就须由晋商atm与江南商人atm来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