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仙界刘伯温测算各路总兵最后的下场让孙传庭和洪承畴很是尴尬,一个带过他们其中的部分人,另一个则是一手培养了其中的部分人。

原本以为就算怯战溃逃,也不至于投敌卖国,恬不知耻地向清军乞降,没想到他们中的某些人竟然奴颜媚骨,到了认贼作父的地步,让两个都帅都看不下去了。

其次,太子年方十岁襙心国事也就罢了,连臣子的家事以及那啥事都要关怀备至,还有内侍和宫女旁听,使得受教的成年人有些害臊,神色很不自然。

可一千两银子依然不是个小数了,在京城也能潇洒些许时日,正经能找个娇滴滴的美丽小娘子鏖战数个昼夜呢,一次全花出去的话,骑乘品色上乘的扬州瘦马都轻而易举。

对于如此尴尬的赏赐,两人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候,从大同回来的内侍用一个更为尴尬的消息给他们解围了,总兵王朴公然抗旨,做了第二个柴时华。

从头到尾,某太子与两位都帅都处于清新脱俗的尬聊状态,而且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左膀右臂”见到“隆庆”迫击炮的模样时也有些错愕呆滞,很显然对这款“尬炮”的威力还全然不知。

等下午或者明天,外城的雑碎都被勇卫营给砍瓜切菜了,某太子再找地方给他们试射一番,算是庆祝成功收复京城了。

王朴已经抗旨,一旦查实,他下一步就是公然发动叛乱了,负责前去围剿他的保定总督杨文岳所用之兵虽然没有影响到两大都帅,幺鸡还是认为有必要重新调整一下自己方才的战略部署。

借此机会把可能不听号令,公然抗命,甚至勾结流寇反抗朝廷的垃圾将领一并清理掉:“镇守洛阳的总兵王绍禹,此人自私自利,贪婪无度,后向流寇献城投降。传本宫圣旨,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孙爱卿回师陕茜,途经洛阳便可行事,本宫会派东厂特使前去监督。洛阳乃是中原重镇,调开封副将陈永福所部前去镇守,王绍禹手下一律归孙爱卿指挥,派往前线参加剿寇行动,若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一毛不拔的福王朱常洵,也就是某太子的皇叔公已经就够坑的了,守将王绍禹比这货还坑。

在流寇濒临城下的时候,吝啬至极的福王见势不妙,也知道继续守财不太可能成功了,好歹拿出三千两银子来犒军。

这笔钱竟然让这货给独吞了,洛阳随后陷落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快递李哥用福王兜里的钱养活了超过十万大军。

某太子让孙传庭砍了王绍禹,福王他是没资格动的,还请勇卫营的监军卢九德率部跑一趟,把这位皇叔公请到京城来安顿。

毕竟中原实在是太危险了,已经不适合藩王生活了,圣旨一下,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过来,而且是全家搬迁。

洛阳是河楠西部重镇,绝对不容有失,派曾经三拒李自成的陈永福镇守,在饷银与粮草均很充裕的情况下,算是万无一失。

如果新野到南阳算第一道防线,南召到汝州算第二道防线,洛阳就是中原防御流寇的第三道防线,不论是张献忠还是革左五营都几乎不大可能攻到这里。

某太子的本意还是要将流寇往南驱赶,进入湖楠、江茜,甚至两广,让他们这些北方痴汉们到亚热带去快活快活去……

幺鸡是不相信秦军那些个总兵的人品的,让他们镇守富甲一方的洛阳,保不齐会监守自盗,等流寇大军前来便弃城而逃,重新躲到陕茜去坐山观虎斗。

秦军将领除守卫陕茜本地外,其余各部均要对革左五营与罗汝才发动围攻,打得下来要打,打不下来就要死死缠住,不能令其轻易走脱,在想抓住就更困难了。

皇叔公的家产,某太子早就惦记上了,让从京城出发的孙传庭所部人马只携带半程粮草的原因就是福王是本次活动的最大赞助商!

幺鸡相信福王府邸加上洛阳本地府库所存的银两和粮草,足够支撑十万大军半年作战所需。

粮草先姑且不论,单是银子就应该接超过一百万两,给老孙头的部队开三个月的工资完全没问题。

在福王朱常洵所居的洛阳以东的开封,是周王朱恭枵的封地,与福王一样,属于帝国的一级纯土豪,是藩王里的豪中豪。

但这货比福王聪明得多,也开明得多。在李自成大军围攻开封之时,一次拿出五十万两银子犒军,守军将士用命,让前来攻城的快递部队连吃败仗。

本次活动的几大赞助商也基本已经确定,包括住洛阳的福王朱常洵、住开封的周王朱恭枵、住汝宁的崇王由樻、住荆州的惠王朱常润、住襄阳的襄王朱翊铭、住武昌的楚王朱华奎,

河楠与湖广两地各出三只藩王,公平合理,用来支应两大都帅所部剿寇一年应该不太困难,真有困难的话,努努力勒紧裤腰带,也是可以克服的嘛!

本次军事行动要做到流寇藩王一起刷,藩王比流寇要先刷,将六只藩王通通请到京城来,某太子要跟他们商讨合作一个总值过亿元的大项目……

在河楠与湖广两地让六只藩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