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国公离开行宫之后,朱由校紧接着又召见了王体乾。

这个王体乾可是他安插在江南的一根钉子,为的就是连着钉子把南直隶的污泥一口气都给拔出来。。

于是来到南直隶的这些日子里,王体乾在江南也是暗中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因为他是南方镇守太监,有权有势,还有皇帝做靠山,所以也得到了一批人的效忠。

当然了这些人还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尤其是现在皇帝越来越强势,向皇帝靠拢当然也就越来越多了,毕竟一个强势的皇帝跟着混有好处嘛。

就好比现在,他成功的就在江南的军政两方面还有几大家族都安插了人手,江南这边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臣!王体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王体乾单独会面朱由校之下,倒地便是磕头,眼中泪汪汪的就好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似的。

“王爱卿!你受苦了啊!”朱由校蹲下双手扶住王体乾的手臂,用力的把他给扶起来,然后抓住他的胳膊,有一种再见亲人的感情在眼中流露。

“陛下!臣!有陛下这句话,这辈子足矣!”王体乾再次泪奔,眼泪哗哗的就是往外流啊,简直比女人还会哭。

顿时一副君臣和谐的氛围在这个别院的小花园里面弥漫开来,看得小猴子站在一个角落,鼻子酸酸的,满满的都是醋味。

该死的老太监!竟然敢跟杂家抢陛下!你给我等着!

陛下啊,陛下,看看这就是陛下啊,果然不愧是天子,多么的重情重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老太监都能如此的对待,小猴子我这辈子能遇到陛下,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小猴子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校心里想到。

朱由校正在和王体乾调情.......调整情绪。

结果就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感觉,犹如跗骨之蛆似的沿着自己的脚底板往上窜,回头一看看到了小猴子那哭的比天塌了还惨,但是有好像见到了这辈子最爱的东西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顿时恶寒不已。

这猴子是要发春了吗?难道是割的时候没有割干净?不行,回去送净身房再割一次。

可怜小猴子还不知道自己对皇帝含情脉脉升起无限敬仰的时候,他的敬仰对象已经想着怎么样再给他送去割一次了。

“王爱卿,这边坐,喝喝茶。”朱由校把王体乾引到了小花园中间的一个凉亭中,安顿坐下并且亲自给他斟茶,

做这些事情都给王体乾一种莫名的激动,顿时升起一种皇帝叫我去死,我马上就去绝无半点废话的心思。

这就是被皇帝宠爱的感觉吗,真的是太好了啊,真的很想一辈子都被陛下如此宠爱啊。

“王爱卿啊,说说吧,你在这南直隶都做了什么啊,朕也了解了解。”朱由校终于忍耐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期待。

电报里面几句话数不清楚这么多东西,所以他很期盼着王体乾可以给自己解决当下面临的问题。

然而王体乾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跪下磕头。

脸色很决绝的说道:“陛下,臣有一话刚才不好说,现在却必须要说了。”

“哦?什么话朕还想着听你的好消息呢。”朱由校竖起耳朵静静的等着。

“陛下!臣请您速速离开应天府!”王体乾表情再次一变,变得很纠结。

为什么说纠结呢,因为他在这里时间长了,知道这里的危险,一边希望陛留下来,一边又担心陛下会受到伤害。

“走?朕刚来你就让我走?王爱卿,朕就这么的不受你待见啊。”朱由校开玩笑似的说道,因为他知道王体乾没有大事是不会让自己离开的。

听到陛下这么说王体乾却还是很固执的劝他离开:“陛下,恕臣无能之罪,臣在南直隶虽然一直都在努力的打破局面,然而此地势力错中复杂,臣在此行事如履薄冰,唯恐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臣的小命是不重要,但是臣却怕万一暴露了陛下,坏了陛下的大事那就是万死莫辞了。”

“王爱卿这是什么意思,朕何时怪过王爱卿。”朱由校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因为他也明白,那南直隶可是龙潭虎穴,不是王体乾短时间就可以轻易的攻破的。

要是这么简单,南直隶早就被前代皇帝给拿下了,他需要的只是撕开一个口子,这样才能得到消息。

仅此而已,他需要的就是情报。

“陛下这南直隶实在是危险,周围全是他们的人,微臣虽然也召集了一些人,但是这些人都是一些不如意的外围,打探打探一些消息可以,但是对于他们的势力却一点撼动的能力都没用啊。”

王体乾就是这么个意思,皇帝是他的靠山,要是皇帝出了问题,那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哈哈哈!爱卿多虑了,朕既然来了,那就不怕他们,爱卿放心朕是不会走的。”朱由校闻言呵呵一笑,挥挥手好像并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

其实这就是底气啊,且不说一天就能赶来的两万大军,还有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