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黑白双煞,同样打着赤膊,一黑一白两张老脸上,此刻皆洋溢出一抹兽欲发泄后的满足。

黑煞眼皮微抬,等辰熳阳关紧密室门后,才颇为不悦的开口:“你下次进来前能不能先敲敲门?幸好这次我们已经完事了,不然你突然开门进来,外面的人难保不会听见女人挣扎的声音。”

白煞也出言附和:“没错。让他们听见异动,难免生疑,保不齐就会是大祸一件啊!”

辰熳阳顿时眼皮狂跳,心中暗骂:“妈了个巴子的!要不是你们两个狗日的饥色,老子的密室又岂会因为这种龌龊事被旁人听去?”

“而且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麻痹的居然用主人的口气教训我?就你也配?”

“若不是看在淮南王的面子上,老子早就发飙了!”

看出辰熳阳的脸色有些阴沉,黑煞这才放缓语气,道:“罢了罢了,这都是小事,以后注意便可。不过说起来,还是良家少女有感觉啊!你这次找的两人也算上等货了。”

说罢,黑煞还瞥了一眼那两个被虐凌致死的女尸,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淫邪如斯……

“两位玩够了,可以谈正事了吧?”辰熳阳冷言道。

“怎么?辰申那边有情况了?”白煞一边漫不经心的穿衣裤,一边问道。

“那小畜生张罗着骁骑军给他的歃血卫练兵,自己却离开了辰府,此刻已不知去向。”

“辰东凌也已不知踪影,八成是被那小畜生一起叫走了。”

说到这,辰熳阳有意顿了顿,这才继续开口道:“二位长老之前不是说过,只要老夫把一个小蛊虫放到辰东凌的衣物上,你们就有办法追踪他吗?”

言语间,这老者是满满的不信任。

眼下,我们只知道辰申子时会去城东竹林,可那地头辽阔,足有五六十里方圆。真要临时搜寻,费时费力不说,还极容易打草惊蛇。

“哼,大长老是在质疑我们的能力啊!”黑煞一声冷哼:“好吧,那就提前让你开开眼!”

说罢,白光一闪,这老家伙便从空间玄戒中取出一面四方镜。

镜面反射出的影像并不是他那张扭曲的老脸,而是一个诡异的小红点,正朝着王城东大门的方向缓缓移动……

“这是何物?”辰熳阳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这是追心镜。”黑煞扬了扬下巴,不无傲气道:“大长老可还记得我让你放在辰东凌衣上的蛊虫?”

见对方点了点头,他才继续道:“那虫名曰‘追心蛊’,不但体积极小、浑身呈半透明状,而且一昼夜只用呼吸一次,因此就算有人用神魂之力细细体察,也很难察觉到它的所在。”

“而这面追心镜便是与那追心蛊配套使用的。虫子的所在,都会以红点的状态显示在追心镜面上,感应范围足有方圆三千里,精确度在一里方圆之内。”

“你说说看,有了这宝贝,那小畜生还能逃出咱们的手掌心吗?”

竟然是追心蛊与追心镜!

想当初火麟被辰申割耳断鼻的时候,也曾动用过追心蛊。

只可惜后来那少年在临走前卷走了他的空间玄戒,让火麟空无法用配套的追心镜追寻目标。

而现在,辰东凌的衣物上被种下了此蛊,再以配套的追心镜观之。

只要辰申与辰东凌在一起,自然就无法逃出他们的监视……

为什么不自解把追心蛊放到辰申身上?

这很容易理解——作为死对头,辰熳阳总不好莫名其妙的拍拍那少年的肩膀、说些可有可无的话、以安置蛊虫吧?

那简直是自找怀疑。

……

见识了追心蛊与追心镜的神奇后,辰熳阳顿时眉开眼笑:“此物当真神奇!”

与此同时,他心里却思绪万千:“此类蛊物,貌似只有太寇专精此道吧?黑白双煞竟然能搞到,看来淮南王与太寇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呐!”

“现在你可安心了?”黑煞忽然问道。

辰熳阳大点其头,眼前闪过一道凶芒:“接下来,就等辰申自投罗网了!”

“届时,还请两位助我一臂之力,将其活捉,我要折磨的那小畜生生不如死!”

“那是自然!不过从那小子身上得来的战利品,你我需均分三份才好。”

大长老暗骂一句贪货,面上却连称“应该的、应该的……”

作为骁骑军与歃血卫的总帅,辰申把他们丢在辰家演武场上练兵,自己本人却早已离开了辰府。

乔装打扮一番后,这少年与同样乔装过的九长老乘坐马车,不紧不慢的往城东竹林行去……

等马车晃晃悠悠驶出城门,已是午时,秋高气爽。

那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前摆上坐着的车夫不是别人,正是九长老:辰东凌。

他头戴斗笠,压得极低,一身的粗布烂衫,除了腰杆挺得笔直外,从外表看,他就跟城里其他跑车的马夫没有任何不同。

“少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