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镀老媪横眉冷对的一伸手:“废话少说,立刻交出十一部孤本玄技,否则……”

“否则你能奈我何?”

辰申一见对方好言不听,还咄咄逼人的架势,心头也窜起一道火气来。

索性收敛笑意,一改之前淡雅如云般的神情,剑眉一拧、沉声喝道:“尔等血誓既立,难道还敢对本座痛下杀手不成?”

“好啊……好啊!”

仙镀老媪哆嗦着手、指向辰申,口齿含恨:“看看看看,这小子终于原形毕露了吧?”

在场者,也就只有羽荨尚能冷静以对,那双即便愠怒时也美的不可方物的明眸紧紧盯住辰申,道:“对赌什么?说!”

“如果我能将那十一种孤本玄技、一样不落的施展而出,此番婆娑古战场的主帅,由我来当!”

“羽仙冰宫一应参战者,都必须立下血誓、尊我号令。”

“你想得美!”冰羽瑶登时俏脸紧绷。

辰申这是想反客为主、侵占本属于她的主帅之位啊!

这冰山小美人话音刚落,拄着拐棍静立一旁的仙镀老媪却冷笑道:“呵呵,瑶儿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就凭他,三天内能习会一项孤本玄技都称得上是奇迹了,又怎么可能一样不落的施展出十一种玄技?”

说罢,这老太婆目光阴寒的逼视着不远处的少年,狠声狠气道:“你的条件,本圣答应你便是。”

“不过我倒是好奇,如果你做不到,又当如何?”

辰申飒然一笑:“哈,如若无法办到,我辰申甘愿为冰宫之战奴!”

此言一出,在一旁亭亭玉立的羽荨不由的美眸一亮,忙不迭道:“好,当立血誓为凭!”

在羽荨想来,辰申此番,极有可能是在危言耸听,一旦自己真要求与对方立定血誓,那他肯定就怂了,再步步紧逼的让他交出玄技即可。

万一……或者说在羽荨心中、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这少年真是个妖孽一般的存在,短短三天就习会了十一种地阶上品以上的孤本玄技的话,那让他当此番婆娑古战场角逐的主帅,也未尝不可。

在此前立定的血誓制约下,这少年若想活命,就必须助羽仙冰宫夺得“九衔位”,想来他就算当了主帅,也断不敢任性妄为!

仙镀老媪眼睛一眯,冷哼道:“哼,老太婆我倒要看看,到了如今这地步,你小子还能如何强辩?”

“强辩?呵,我几时强辩过?”

辰申嘴角轻扬:“那都是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

说罢,当即划破手指、指天立誓!

“嗯?这这这、这家伙真敢立下血誓?”

这一来,仙镀老婆婆和冰羽瑶皆是瞳孔一缩,满面的不可置信。

少倾,等羽荨血誓立毕的同时,这少年郎也收声止音、完成了血誓的立定。

而后,在羽荨疑窦丛生的美眸注视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到现在都不曾暴露我的真实修为,应该是担心宗门内人多眼杂、不想我这个偶然得来的‘秘密武器’过早的暴露吧?”

“既然如此,不如移步福地洞天内,再以阵幕阻人耳目。”

羽荨微一点头:“好啊,你这般气定神闲的样子,倒真让本座真有些期待了呢!”

与此同时,冰羽瑶、还有那仙镀老媪也都紧随其后、入了福地洞天之内。

后者老目半眯,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期待吗?但愿别是一场空欢喜吧!”

“嗡~~”

很快,玄罡雄浑、阵光乍亮,防御光幕重新笼罩住了这一方福地洞天。

阵能光幕内,辰申脚踏虚空,轻笑从容:“此前冰宫共借我观览了十一部孤本玄技,不知羽荨长老想让我先施展哪一招?”

不远处,冰羽瑶美目一翻:“哼,现在说的煞有其事。”

“可别等待会儿真的动起手来,却借口自己因为闭关苦修、耗费了极大的心力,所以一时难以施展新修的玄技啊!”

辰申微微侧目、瞥了这冰山小美人儿一眼,淡淡然道:“你个丫头片子,没大没小的!”

“本座乃是客卿真人,你一个后辈竟敢如此放肆?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抽你屁股?”

“你……”

“你什么你?没大没小的死丫头,本座劝你站远点儿,免得待会儿被玄技杀威所伤了,再哭着喊着要你师傅为你做主啊!”

“咕……”

这冰山小美人儿被气得不行,怒道:“光会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本少主就在这站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否伤我半根毫毛?”

羽荨突然纤眉一蹙:“瑶儿,噤声!”

而后对辰申微扬了扬头:“辰……真人,时间宝贵,莫要再做口舌之争。”

“既然你方才说,自己已将那十一部孤本玄技全部习会了,那本座便先领教一下你所激发的《未央刀》之威罢!”

随即,这冰山大美人儿微微偏过头,对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