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矛被扫开,中门大开,徐凡趁机一矛抽中了翟豹胸口,把他打飞了一丈多远,翟豹顿时吐血倒地不起。

而后徐凡冷酷的看着四周的秦军大声道:“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叮!将军,我们投降。”本来秦军就没有多少士气,现在连主帅都生死不知,秦兵果断的丢弃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其他的士兵也有样学样,很快几千秦兵丢弃了兵器向徐凡他们投降。

徐凡命令一个骑兵屯把这些降兵看押起来,自己则带的余下的士兵继续冲击秦军营地。

秦军营地中央。

李由命令士兵树立大纛,他本人只驾着战车在大纛下面,让所有的秦兵都能看得到他。

“全军在此集结!”李由的亲兵不断的对秦兵呼喊。

中军的士兵刚刚从睡梦中惊醒,就听到激烈的战鼓声音喊杀声,士兵们惶惶不安,惊惧万分,比落难的灾民也强不了多少,当他们看到大纛,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本能的向大纛下面集结,没多久,李由便集结了几千秦兵。

但秦军混乱的局面却并没有得到改善,黑夜当中大量的秦军,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都尉五百主只能各自为战,但被义军以绝对优势兵力碾压击溃,再次逃窜。

而且此时,大量的秦兵从军营后方逃窜过来。李由命令亲卫截住逃兵,重新把他们整编。

“为什么不在营地后方守着!”李由问一个逃兵道。

逃兵惶恐道:“叛军太猛了,他们骑兵的冲击力太强了,军阵被冲散了。”

李由着急道:“翟豹校尉怎么了?”

士兵道:“翟豹校尉被叛军将领一矛抽飞了,生死不知。”

李由听到这消息睚呲欲裂。

他命令千夫长李钢带着一部分已经集结起来的长矛兵迅速上前抵挡叛军骑兵,他明白,此时不抵挡敌人骑兵在营地里的横冲直撞,他的大军就会完蛋。

所以他命令千夫长的时候,下了非常的严厉的命令道:“即便你们是用身体堵,用尸体挡,你要把敌人的骑兵给我挡住,不要让他们冲过来。”

这个时候要的就是时间,没有时间,他的军队就集结不起来,就不可能是叛军的对手。

千夫长李钢坚定道:“诺!”

李钢以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气势,带着2千士兵冲向军营后方。

只是让李由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刚下命令让李钢堵住后方的叛军骑兵,前营的秦军却被叛军缓缓的压了过来。

如果说徐凡的骑兵冲击起来像洪水一般淹没一切,那么季布指挥的9个巨型步兵方阵,就像九个会移动的堤坝,一次次阻挡住秦军的冲锋不说,还在不断压缩他们生存空间,压迫的秦兵不断向后方退缩。

秦阳虽然想要抵挡季布的进攻,只可惜他手中的兵力太少了,营地的情况也太混乱了,虽然他用战车,辎重车作为阻碍物争取了一点时间,但面对义军步兵进攻的步伐却却只能缓缓后退,他艰难集结起来的士兵会被季布重点击溃。

秦阳悲哀的发现,这支叛军的战斗力异常强大,最起码比他的士兵要强,而且对他们充满仇恨。

他看到好几起叛军的士兵被砍的血肉模糊了,但依旧拉着秦军士兵不肯放手,哪怕拼着同归于尽也要带敌人下黄泉,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太让人吃惊了。

秦军士兵在发现对面的敌人难以战胜,纷纷逃跑,挡都挡不住,秦阳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

“黑子哥,我们好像捞到大鱼了,这是秦阳都尉!”一个士兵惊喜的看着秦阳。

“真是秦阳都尉,兄弟们,我们立下大功了,包围秦阳把他抓住!”黑子惊喜道。

几十个士兵把秦阳和他的亲卫团团包围,最后一拥而上,或是把他们刺杀,或者把他们抓住,而秦阳也被黑子活捉了。

秦阳不甘心道:“你们是如何认识本将的!”

黑子笑道:“几个月前,还是将军训练我们,小人可是见过伱好几回了,只是你贵人事忙,不知道小人而已。”

秦阳吃惊道:“你们以前是三川郡士兵?”

小懒嘻笑道:“王离将军带着我们进攻义军,结果我们兵败被俘了,好在上柱国将军仁义,没有杀我们不说,还想办法医治我们,所以我们就投靠上柱国将军了。”

秦阳恼火中带着一丝气愤道:“你们居然就这样背叛朝廷。”

重冷哼道:“朝廷对我们有恩吗?为什么不能背叛,我全家都为朝廷付出性命,也没有看到朝廷善待我们,这暴秦早就应该被摧毁了。”

重的这话让秦阳失神,他万万没想到抓住自己的居然是三川郡的士兵,而且还是他训练的,偏偏就是这些三川郡的士兵却对秦国是如此的仇恨,进攻秦军最猛烈的也是这些士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其中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把他带走!”重叫道。

而随着秦阳被抓,秦军前营彻底崩溃,士兵失去了军官的指后,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