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沈氏就说了余姑娘生病的事,沈氏道,“也是因着她身子不大好,就没急在四月,我只担心把人给累病了。”又说,“到底是娇小姐,这年下就病了两场。”

何子衿道,“先时看余姑娘挺好的啊。”

“是啊,大约是没在北昌府过过冬,所以有些不适应吧。”沈氏道,“你在榷场,要是看到上等红参,帮着带两支,到时给余姑娘补身子也是好的。”

何子衿想了想,道,“不知什么缘故,也不好乱补。要是便宜,不妨请余姑娘到沙河县来住些日子,请窦大夫帮着诊一诊。这北昌府,大约也没有比窦大夫医术更好的了。”

沈氏问,“这成么?”

“怎么不成?娘只管叫余姑娘过来就是,我求一求窦大夫,一准儿成的。”

“也好。”沈氏道,“晚一年成亲,也盼着余姑娘把身子养好。”

“娘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