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住了谢玉娇,也跟着哭了起来,“我的儿啊!”

谢景衣搀扶起了永平侯,悄悄地从一旁离开了,其他人见他们走了,也觉得无趣,一个接一个的走了。

“败家子败家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还分产业给那狗贼。气死我了!你怎么不说!”永平侯跺了跺拐杖。

谢景衣挑了挑眉,看了看他的脚,“我为什么要说?败的又不是我的钱,拿回来了也不会分一个大子儿给我。倒是你,这孽不是你造么?怎么着,从狗嘴里把你剩的一点良心抠回来了?”

永平侯哼了一声,“得了吧。我要说的话,你不是都替我说了么?三囡肖我,连没有心这一点,都跟阿爷一模一样呢!”

“那姓文的得寸进尺,像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乱晃,烦死了!都是废物,一点事情都做不好!”

谢景衣哦了一声,“我可是整个东京城最善良的人。年纪大了,心软眼花了,也能理解。也挺好的,日后就少一个人骂你了!”

“呵呵”,永平侯笑了出声,“得了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好了伤疤忘了疼,总归还有骂我的时候。姓文的投了不该投的人,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了。这坨屎,还是早点甩掉的好。”

谢景衣一愣,她就知道,永平侯哪里有那么好心。

“谢玉娇闹腾,也是你安排的?”

“她要有这演技,还能吃这亏?”

“也是!”

“你家今日喜宴上的那个卤猪蹄子不错,给阿爷抬一筐去!”

“一筐?”谢景衣指了指永平侯的脚,“吃哪里补哪里,你以为吃一筐,人脚就能变猪蹄不成!造孽啊,一筐得砍多少猪。”

永平侯抬眼看了谢景衣头顶上的簪子,“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夫那根簪子,能买多少猪!”

谢景衣眼皮子都没有抬,“没良心这一点,不是传的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