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多真相的占科怎么看都没有活着的必要。至于强身丸,维托每个月只有五瓶,他自己必然吃一瓶,其他十万一瓶的药,占科可没长那个嘴,消瘦不了。

又说了一会儿闲篇,维托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正经事:“王,不知道你对毒品怎么看?”

王言呵呵一笑:“现在一瓶药的价格是六万五千美刀,成本是四万多,每个月的产量是四十五瓶,每瓶我赚两万,那么一个月就能赚九十万。而且这不是实际价格,具体的溢价你也是知道的。现在战争结束,各国开始恢复生产,我的船队出去一趟就是上百万美刀。我掌控的土地,卖的粮食、树、石头其他的各种材料,每个月也不少赚。”

“莱奥的赌场每天的流水都有几十万,好莱坞的影视公司这几年也拍了几步火爆的电影。我手中还有建筑公司,在扭约、花生顿、三藩、洛山矶等地开发地产,建设商场,每一样都不少赚。他们冒着风险累死累活干一年,都不及我一个月赚的零头,这还不算丢过程丢掉的那些人命。柯里昂先生,你说我对毒品应该怎么看?”

维托喝了口酒:“我也是这么想的,王,只是最近扭约来了个人,正在联系其他家族,想要做这个生意。他们要我的政治资源,想要被抓的时候轻判。应该也找莱奥了吧?他把控着曼哈顿西区的港口,还有陆运渠道,怎么都绕不过去的,他没跟你汇报吗?”

王言说的那些,柯里昂家族除了强身丸是消费支出,其他的产业全都有,虽然没有王言规模大,但也不少赚。绝对不是一帮流氓,传统的搞一搞赌博、高利贷,走私收保护费之类的能比拟的。即使算上流氓的未来,走私毒品也是如此,绝对没有他们赚的多,还不担风险。再说他壮士断腕,割了那么多产业,才把柯里昂家族带到今天,那得是多大的病才能再踩回去。

“说了,一个叫维吉尔·索洛佐的么,说是在土耳其种英诉,在西西里加工海螺因,现在就差运到美利坚分销了。我已经让莱奥拒绝了他,西西里那边正在搜索他的工厂。”王言笑吟吟的看着他:“据我所知,索洛佐联合了塔塔利亚、库尼奥、巴齐尼三家,又联通了一些其他地方的黑手党,他们动心了,决心很大。”

“莱奥拒绝没有关系,毕竟码头陆运走私,他们自己也可以。但是他们怕被抓,怕被关几十年,可惜那几大家族没有过硬的人脉关系,而你们柯里昂家族可是靠着政治资本雄踞一方的,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边的桑蒂诺‘哐’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那就干死那些狗娘养的,我们不怕他们。”

“坐下,桑蒂诺,你在干什么?谁女人睡昏头了吗?”维托生音稍微大了一些,制住了暴走的大儿子,看到一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观察王言的三儿子点了点头,还好,还有个接班的。

王言自然早就知道迈克尔的观察,现在的情况跟原本不同。迈克尔是反对亲爹对他的安排,他也不想参与家族事务,但现在是老柯里昂提前转型,并且完成了绝大部份,完全可以说现在柯里昂家族就是正经的商人家庭。那么既然家里做正行生意,迈克尔也就不必再扯什么脱离家族的事,在家族企业干就完了,比他自己在外累死累活可强了百倍。

被亲爹呵斥,桑蒂诺愤愤的坐在那里喝酒。

维托转过头看着王言:“你说的对,王,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之前我就已经明确拒绝了,但索洛佐还是执意要见我,他想当面说服我,但这是不可能的。而我不答应,他们手下的运独人员被抓,一定守不住秘密,那么他们的生意就一定做不下去。我了解他们,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让我答应的。”

“所以你想怎么做?”王言瞟了一眼桑蒂诺,示意那是个弱点:“先下手为强?”

“是有这个想法,但你知道的,王,我手中的力量不足以同时对抗其他的几大家族,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不不,柯里昂先生,你的思路出现了偏差。”王言摆手对着疑惑的维托说道:“我们不是黑手党,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我们给政府缴税,我们养着军队、警察,我们承担了基础建设,这繁华的美利坚有我们出的力。现在,有不法分子危急我们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影响我们的生产。而我们警察局的朋友,我们的议员朋友,他们需要政绩。所以对这些不法分子,一定要给与最严厉的打击。”

“当然,对于挑衅我们的人,一定要给他最凶狠的警告。现在扭约黑手党最强的就是巴齐尼,跳的最高的也是他。而他做了许多恶事、坏事,他需要去见撒旦。哦,还有那个索洛佐,也该跟巴齐尼一样,他们应该去撒旦的帝国发财。他们的错不是走私读品,是要我们帮助他们的走私,这是不对的。让这两个野心家去死,就能震慑住其他想要拉我们下水的人。”

维托醒悟过来,他确实是有些惯性思维,忽视了他的好朋友们在此刻的发挥的作用。主要也是以前他虽强,但也没有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这些年虽然更上一步,但也就是要一些走后门或者其他方面的,给人送钱又送药的维护,但还真没让那些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