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博物馆,没事儿进去看看,那滋味,嘿,别说多高兴了。现在国家政策一天比一天好,环境一天比一天宽松,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买地了,要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您自己圈地盖楼,反正您老又不差钱,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样岂不是更好?”

“不是说了么,喜欢的、有用的留下。你不会以为我喜欢的、有用的东西,没多少玩意儿吧?就那屋子里那么多字画,全都展开了摆,你说得要多大的地方?”

轻瞄淡写间,又装了一个逼,王言跨上摩托车,一脚踹着火,而后干脆利落的挂档走人。独留韩春明一人在风中凌乱,有被打击到……

到家之后,王言去苏萌跟前露了个面,她还是有学习态度的,睡醒了吃过饭之后,就安静的在屋里看书学习。至于小不点儿,已经午睡好,跑出去玩了。

孩子的安全也无需担心,就附近的这一大片胡同,谁家孩子都有数。而且五六岁的孩子出去玩,也不可能是自己,一出去那就是一大帮,来来回回的到处跑。就算是有些意外,也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再去到老关头家的时候,得知老关头到家就屋里补觉去了,每天都得午睡一会儿。而且今天又看了那么多的东西,高速用脑实在耗神。再加上那么多东西的刺激太大,即便老关头心态还算好,毕竟不是他的东西,但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古董,心态也不稳了。现在他们见到的,甚至不足王言藏品的一半,三进的宅子装一大半,可比这二进多的多,想想都够刺激人的。

若他清醒,那么多好东西,他高低得跟韩春明似的,换点儿喜欢的东西回去。结果现在都没开口,是还没缓过来呢。估计等这两天过去,消化消化,就该主动找到王言,不是要换东西,就是想扎到那古董堆里一件件的细看,这是每个喜欢这些古董的人的快乐。

去感受一件件古董上凝聚的人文气,去想象这古董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又是如何流转的,从中体会曾经那波澜壮阔的历史……

时间差不多,涛子跟马都都来了,在厨房帮着忙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人搭理的关小关自己在屋里的椅子上坐着看书。

见王言扇着扇子进来,坐在小凳子上自顾倒茶喝,马都蹭的一下窜了出来:“王爷,听春明说,上午的时候您带着提督爷他们俩去看您老的了?春明还换了一块子冈玉牌?”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在家。”

“是啊,这不是后悔呢嘛。您说我出去逛了一上午,也没收到什么好东西,有那功夫到您那里长长眼多好啊。”马都眼巴巴的看着王言:“王爷,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带我一个呗?”

“下周再去吧,过过瘾就得了。想要一件件的看,等以后我整理好了再说,不出我所料,这两年形势好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多了,不少东西连我都还没看过呢。你得抓紧了,这时候好东西才多呢。”

“您老放心,我也找了几个小兄弟帮着忙活呢。那咱们可说定了,下周就去看看。听春明说完了,我心里这个痒痒啊,估计这周都睡不好觉。”

马都这两年也站起来了,一方面是提前两年成了编辑,提前接触到了不同的人群,另一方面当然还是王言这个异数影响。在特区成立以后,韩春明找到了赚钱的门道,出手越来越阔,马都的心思肯定就活的早。他又是大院子弟,有人脉优势。所以也跟着一群人合伙做买卖呢,赚的比韩春明都不少,这是人家的优势。比起原本倒腾中药,是一点儿不差的。

所以也跟王言学着,放手施为,找一些能信的过的,身份地位还差不少的人去帮忙办事儿,他出钱买速度、买量,甚至都联系着到外省去收。这么下去,别的不论,至少马都的东西肯定是比原本多的多。

看着躺在躺椅上,就没打算再去干活的马都,王言摇头一笑,这小子是自己呆着不好意思,现在他过来了,就可以心安理得。

他没再接马都的话茬,而是问了韩春明:“那四个小碗都到你手里了?”

“必须的,完可是整整磨了四年多啊,破烂侯受不了了,这不是才跟我换的,然后拿着仨小碗回来找我师父,他跟我说的之前的那些事儿,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局。”

马都插话道:“我这刚来没多大会儿,正好就这功夫,说说怎么回事儿?”

“当年清朝还没亡的时候,我师父家里是崇文门的大税官……”

随着韩春明的娓娓道来,一段尘封的往事又一次被揭开。跟原剧的情节当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什么破烂侯是王爷的外姓孙之后,他爹害了其他的三个人,抢了他们的珐琅彩小碗。而后又一点点的说到他认识破烂侯的经过,这些年一起发生的一些事,从而说这人还不错。当然最后也没忘了夸一夸老关头深明大义,没有把同破烂侯他爹的债,算到破烂侯这个儿子的头上。

原剧中破烂侯跟老关头见面斗酒,是在八五年的时候,不过那会儿韩春明再会破烂侯也是七七年了,而且一开始是惦记那个乾隆亲笔的帖盒。现在不一样,俩人交流交流自然就知道了破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