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制服,配上了装备,要了个袋子装好了他们的破衣裳。

“言哥,诚哥,怎么样?”终于穿上了正式的警察制服,雷洛转着圈臭美。

“那还用问?”王言笑呵呵的跟梁诚对视了一眼,齐声说:“当然是靓仔喽。”

雷洛嘿嘿一笑,反手摸着后脑勺:“言哥,诚哥,你们更靓仔嘛。”

一边混吃等死的后勤管理员,仿佛是想起了当年刚做警察的时候,也是开心的哈哈笑:“大家都靓仔喽,来回客气什么嘛。”

梁诚转头看着老头子:“算了吧,就你不是靓仔。”

“我不靓仔?阿诚,你怕是不知当年老子有多风流啊……”

不掺和分配黑钱,底层警员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说说笑笑,挺和谐。

要说这个衣服,王言是不怎么喜欢的。就是剧中的那种,半袖衬衫,大裤衩,长筒的大靴子,腰间武装带,警棍、手电、呼叫支援的哨子等乱七八糟的,斜挎着的是非常出名的点三八小左轮。穿在身上,实在不怎么舒服。

楼梯口,王言说道:“诚哥,我们上去找陈探长,然后就回来找你。”

“去吧,我就在这办公室等你们。”

点了点头,王言带着雷洛顺着楼梯,拾级而上。

“你好,这位大哥,我叫王言,陈探长让我来找他。”二楼刑事组门口,王言招呼着门口的一个有些瘦削、留着长发的便衣。

“王言?”那便衣愣了一下,随即亲切的上前揽着王言:“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刚才阿叔还在念叨你呢。走吧,我带你去阿叔的办公室,这个小兄弟自己找个地方做。”

看着王言跟那个便衣离开,雷洛耸了耸肩,自己在屋里晃悠了起来。言哥那么顶,又是探长发力调过来的,有这个待遇正常。他确实不如人,而且差了少说八条街,没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在便衣的带领下,王言进到了里边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空间很大,翻跟头打把式没有问题,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关公像,摆着贡品烧着香。在宽大的桌子后,舒服的椅子上,陈统的脚丫子搭在桌面,手上拿着报纸遮住了脸。

“阿叔,王言来了。”

听见便衣的话,陈统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门口站的笔直的王某人,满是褶子的老脸露出笑容:“阿言来了啊,进来进来,你先出去吧。”

看着便衣出去带好了门,王言上前两步敬了个礼:“长官好。”

“吆,你小子这一副样子,怎么跟高朴说的没皮没脸不一样啊。”

王言嘿嘿一笑,身体放松,自来熟的做到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是不是要这样才好啊,阿叔?”

“哎,就是要这样才好嘛。”陈统哈哈一笑,放下脚,报纸放到一边,拿起桌子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随即连烟带火的扔给王言:“抽烟。”

“我还想给你点烟呢,结果一点儿没用上。”

“臭小子,我可没看到你有动的意思。”陈统夹着烟的手虚点着王言,见他点好了烟,说道:“我这次费那么大的力气找你来,知道为什么嘛?”

王言掸了掸烟灰:“听说阿叔跟颜童不和,以前颜童还是跟阿叔混的,无非就是争口气嘛。如果我的能力足够,多破案,多收钱,阿叔在退休之前,也能挪个油水好的地方,攒攒生活费饭。剩下的,可能还要我打出威名,让不老实的小流氓,还有其他的什么探长能够尊重一下咱们。我说的对不对啊,阿叔?”

“说的差不多吧。”陈统笑呵呵的点头:“但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争斗不起了。其实啊,是我比较看好你。如果你小子真有那么顶,能做到你说的那些,那当然好。但如果你没有做到也没什么,就当我提携后辈了。”

这话当然不能信,就是说说场面话而已。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即使他说的那些做不到,但他的战斗力是在的,怎么都不亏。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人家再愿意提携后辈,也提不到他的头上。

王言吐了口烟,轻笑:“多谢阿叔,以后就仰仗阿叔提携了。”

“我能做到的,也就是现在这么多了。你想要做便衣,也是要鬼佬点头审批的。一般人要三五年才能到刑事组做便衣。我能帮你,你也要戴一年多乃至两年的帽子。你名头那么响,不会按部就班的熬时间吧?”

“当然不会了,阿叔。”王言道:“正要向你请教,那些流氓哪个能动,哪个不能动。”

陈统淡淡的摇头:“咱们这里的油水不够厚,流氓也不够强,所以你哪个都不能动。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给我们交规费。市场、临街的那些摊位,收入高的也是我们刑事组的,只有剩下的一些边边角角才是你们戴帽子的。”

“明白了,我是戴帽子的,自然要为我们这些巡逻的军装警想办法,让兄弟们喝的汤里,肉味多一些。给谁当差,就给谁做事。”

这是考验,他的名头那么大,怎么也要有两下子。如果当军装警不能捞到钱,或者没有名头,无有威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