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靠近了一些小声问道:“昨天晚上歌舞伎町里有一家本地小帮派的酒吧被砸,那个老大被打折了四肢又挑断了手脚筋,剩下的十多人都被打断了一条腿,挑了一条手筋,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吧?”

“我就是小偷小摸,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儿呢。”王言摇头一笑:“我是过来发财的,可不是抡刀片子跟人拼命的。”

丽丽孤疑的看着王言,她没在王言的眼中看到意外,也没看到对这种环境的担忧,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王言就是那个狠人。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呢?”

“你想怎么感觉是你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我想跟你一起找找感觉,都是江湖儿女,不要磨磨叽叽的,多少诚意你看着拿。”

丽丽也没感觉什么难堪,笑着抽出十张一万,将剩下的钱板板正正的塞回到钱包中:“你喝了我两瓶真酒,就收你个酒钱。我看你顺眼,今天就便宜你了。跟我走,还是跟你走?算了,还是跟我走吧,估计你住的地方应该还有别人,碍事。等我去拿包,穿衣服。”

说话间,她将钱包拍在王言面前,抛了个媚眼,转身扭着大腚离开。她穿的裙子是带亮片的,还穿了一条黑丝袜,现在这么一扭,正经挺有感觉。

“好了,走吧。”不一会儿,丽丽穿上了一件大衣,挎着个小包,非常自然的搂住了王言的胳膊,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丽丽或许没有很多钱,但是绝对不差钱,是活在水平线之上的。尤其死了男人,承了遗产,还是有些家底儿的。

早稻田大学,是小日本国内排名前十的大学,***、***这两个在华夏历史上添了浓墨重彩好几笔的人物,是着名校友。丽丽就住在这大学附近,相比起混乱的歌舞伎町周边,这里显然是个好地方。

这房子也是一户建,三层楼,不大不小比较适中。就是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外表看着同样十分老旧。不过小日本有一点比较好,这种一户建都是永久土地权,相比起脚下的这块地的权属关系,上面的房子倒还是次要的,随便拆,符合规定那就随便建。

没有很多话,也没心思欣赏这屋子内部装饰如何,才进屋关了门,二人便在门口亲热起来,一边热乎着,一边宽着衣。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灯影朦胧,伴随着身体的碰撞交融,回荡在这房里的,是丽丽剧烈的喘息,舒爽的喊叫……

丽丽是个聪明的女人,又是欢场中人,当然有自己的计较。王言是个又魅力的男人,而且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尽管他说的话真假不知,但是就表现出的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值得投资结交的人。她的身体,经的男人多了,不是很在意,所以既然看着王言还不错,交流交流没什么不可以。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

尤其在感受到了王言的强力之后,她就已经是赚了。毕竟经的男人多了,想跟男人真正的快活快活,享受做女人的舒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丽丽的职业原因,会的比较多,玩的比较好,睡的比较晚,所以第二天的早上,王言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搂着丽丽一觉睡到了中午。直到太阳的光线透过轻薄的白色纱帘,照在身上,这才睁开了眼。

如果一定要比较一下,单论床上活动的话,丽丽可以说是压过了王言过往的所有女人。她长的漂亮,身材丰盈饱满手感好,最重要她是专业的,会的花活多,非常爽。如此三者集合,当属第一。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体力不行。若是个会武的,如很久以前绣春刀中的丁白璎,那就完美了……但这样也很好,毕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何能十全十美……

丽丽已经醒了,事实上王言就是感知到她醒了,才睁的眼,此刻他正将丽丽搂在怀中,手握大D。

趴在王言的怀中,丽丽的手在他宽厚健壮的肌肉上摩挲,看着上面花里胡哨的纹身:“你不是在老家犯了什么事儿了吧?不得已才跑出来的?”

“主要还是老家赚钱少,想发横财都没机会,不得已才过来的,穷怕了。”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就你这纹身,在国内也得不少花钱。而且就咱们国内的情况,连纹身师傅都不好找,更别说纹身的机器了。你这纹了一身,没钱谁给你纹?你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说,把歌舞伎町的那家酒吧砸了的是不是你?”

“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王言摇头一笑,这个事儿他昨天晚上确实没承认。

“那就是你。”见他如此,丽丽确定下来,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给他们打成那样啊?还有你是自己嘛?一个人打十多人,我怎么没在你身上看到伤呢?”

王言没再瞒着,将之前洗澡的事,以及之后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小日本太猖狂,而且我才刚来,想要看看这边的黑社会是个什么水平,正好也没钱花,所以他们就倒霉了么。”

“那你有这个实力,昨天那两个台南帮的小弟骂你,你怎么不动手呢?到时候跟他们回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