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个圈子,起个有噱头的名号,卖几张票,听起来在搞文艺,其实就跟古时候的草台戏班子差不多。

“狗改不了吃屎,苏向东这是不凭盗油赚钱,又把我儿子拉着当盘菜,给自己赚钱去了?”聂工给气了个头晕眼花。

而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意识形态还是管的很紧的,二蛋要唱了什么来路不正的歌,给人报了案,那是要给抓起来的。

“你别想的那么严重,既然知道孩子在哪儿了,咱把他劝回来就成了,赶紧,卫民烧火,卫疆来帮我摇压面机,我给你们做着吃完饭了,咱往乌鲁赶。”陈丽娜说。

其实吧,她是真心觉得二蛋台风好,嗓音好,唱的确实不错,但是,他缺非常扎实的功底,所以,读军艺,那是必不可少的。

还有就是,她越想越可笑的是,聂工要看到儿子在台上大跳流氓舞,会给气的晕过去吗?

陈小姐是真不知道。

从上海前往地窝堡的飞机上,邓淳不肯在自己座位上座,一直在扭屁股,左扭扭,右扭扭。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妈妈,你要喝水吗?”他说。

季超群轻轻叹了口气:“我已经不是你妈了,以后不能再叫我妈妈的,明白吗?”

“明白,天下阿姨多得是,但就没一个是我妈。”邓淳特无所谓的说。

最终,邓东崖跟季超群还是扯了离婚证了。

赵小莉的事情,虽然在邓东崖的推动下,判的很严厉,开除公职不说,还以寻恤骚扰滋事,并造成恶劣后果为由,判了五年,季超群还是吞不下这口气啊。

扯完证以后,为防邓东崖再找一个更不靠谱的,季超群就打算把邓淳给送回矿区。

邓东崖死皮赖脸的,非跟着。

于是,边疆之行,就成了邓东崖一家自蜜月之后唯一的一次全家出游了。

在乌鲁下了飞机,邓东崖才让上海方面跟自治区的人说起自己来的事儿。

高峰听说老同学来了,惊的,亲自开着车,就到飞机场来接人了。

“爱人挺年轻,听说是华山医院的主刀医生,失敬失敬。”高峰笑着,跟季超群握手。

季超群也笑着说:“从去年开始手抖的厉害,已经握不了手术刀,所以我已经转到行政上了。”

“这是咱们自治区现在最好的宾馆,你们先住着,我把聂工夫妻喊来,在乌鲁聚上一夜了,你们再去矿区,我这样安排,没问题吧?”高峰于是说。

“行,你来安排就好。”邓东崖说。

不过,季超群一看得住套间,就犹豫了:“高峰同志,能给我们开两间房吗,我们不习惯住一块儿的。”

“现在宾馆房间是真紧张,没别的房了,而且,你们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在一起睡的呢?”高峰就奇了怪了。

本来吧,邓超群觉得离婚了,就没必要睡一块儿。

但是呢,转念一想,结婚七年都没同床过,估计也是自己多想,遂就住下了。

你还甭说,这个世界上,坏人之间那是有心灵感应的,就在宾馆门外,有人就塞了邓淳一张小卡片。

邓淳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藏的好着呢,这会儿才敢掏出来。

什么叫个西部狼王还骚包天王的,他心说,咦,今晚出去看看呗,演唱会呀,看有没有我二哥唱的好。

“邓汐,把床上妈妈的睡裙拿进来。”季超群在洗澡,洗完才发现没拿睡衣进来,就喊闺女。

结果门一推,邓东崖拿着件睡裙就进洗手间了:“是这件吗?”

据人说,他是全市的形象,面子,当然了,长的帅气嘛,四十多岁的人呢,温文尔雅,一表人材。

不过,过日子不看外貌的,这男人再好,拿她当空气呢。

季超群正在往身上扑乳液呢:“哦,放下就行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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