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握住玄一神土,不由会心一笑。

天书长老嘿嘿笑道:“那个时候还骗了你几滴鳄鱼眼泪呢。”

白一帆畅快大笑,“是啊,突然觉的这事情发生了很久。”

如今的玄一神土内中符文,阵纹密布,给人的触感如同是棉花一样。

白一帆将自己的伪仙气灌输其中,轻轻一抛。

嗖!

玄一神土张开,化为十米长,三米宽的屏障悬浮在门外。

弹指间,火星连弹击打在上边,竟毫无反应。

白一帆收了玄一神土,笑道:“好东西,就是太贵重了。”

天书长老笑骂道:“混小子,你少给我来这套,这东西赢了之后本就是给你的。再则说了,老子给你东西,什么时候和你算过贵重不贵重的?”

白一帆揉捏着玄一神土,轻笑连连,“我可记的某个人天天给我涨利息,弄的我都还不起了。”

天书长老大笑,“你小子什么时候想还过?”

白一帆耸肩,“还真没有,不过我倒是讲究礼尚往来。”

天书长老笑骂道:“老子活了那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把不还钱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而且还非常的理所当然。”

白一帆笑道:“你这不是见到了?”

天书长老摇头大笑不止,一扫之前的阴霾。

白一帆笑道:“老头,别去找大灵神尊麻烦了。等我出关,咱俩一起收拾他。”

天书长老笑了笑,“好。”

白一帆笑道:“我让小鬼多去买点好酒,现在这年头也是没有办法,您老就凑合着喝。”

天书长老颔首,“好。”

白一帆起身道:“你就在这楼里待着吧,好好研究你该怎么用。这水源石就是给你带回来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用完了也不用心疼。”

天书长老笑道:“行,那你这几天就不用管我了。”

白一帆出了门,叫来了小鬼,吩咐了几声。

小鬼欣喜答应,带着杜鹃一路飞奔离去。

蒋龙从旁边走了过来,笑道:“白爷,有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做的?”

白一帆则道:“猫呢?”

蒋龙捏住下唇,发出尖锐的口哨声。

不多时,翡翠飞猫飞奔而回,从山头上直接跳下来的。

“喵呜。”

翡翠飞猫窜上白一帆肩膀,白一帆轻语道:“空地找到了吗?找到的话,你就和黑灵芝精怪待一起,我们现在是不需要药材,以后还是需要的。倒是你,可以随便吃。”

听到前边,翡翠飞猫是不乐意的。

但是听到后边,翡翠飞猫眼睛是放光的,毕竟当年就是因为几口吃的才愿意跟着白一帆。

翡翠飞猫兴奋了叫了一声,匆匆离去。

玉古砂金自角落里飞出,因为它在晒太阳,“好无聊啊,好无聊啊,好想死啊,真的是好无聊的想死啊。”

“无聊就陪蒋龙练剑。”

白一帆跳上一棵从悬崖峭壁上长出来的松柏,盘腿坐在上边。

玉古砂金于空中飘飞,“可我又不会剑法。”

“只要不打死他就行。”

白一帆闭上了双眼,“明白了吗?”

“收到。”

玉古砂金嘎嘎笑了起来,“来吧,蒋龙,我好好陪陪你。”

蒋龙撒开脚丫子就跑,“滚蛋,我今天不想练剑。”

玉古砂金嘎嘎大笑,哪里管他愿不愿意?

轻风吹拂树叶,柔风扑打面庞。

长在岩壁上的松柏轻轻的晃动着,而白一帆则是随着树杆动而动。

无毛的杨舒朗从山壁上滑落,无声无息的走到白一帆身边,然后趴下,言道:“自然之道就是这天地,每一缕的风动,每一滴雨的落下,每一丝阳光的照射。”

“毕竟,原本生灵的创造就是一种无上法。”

白一帆微微颔首,“自然一词,易理解,不易参悟。”

杨舒朗道:“学的多有学的多的好处,毕竟如果你只看高山的巍峨,便会忽略流水的优美,这是两种不同的境界。不过要是有人单独修炼到极致,那也是极其可怕的,比如那个天书老贼。”

对于杨舒朗的这种称呼,白一帆倒是习惯了。

因为很多老一辈的强者在提到天书长老名字的时候,都是近乎咬牙切齿的加两个字——老贼。

杨舒朗一本正经的道:“别以为我是在诋毁他,我的人品和他比起来,都绝对是大好人一个。”

白一帆淡然一笑,也不与他争辩。

杨舒朗到底什么品性不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吗?

杨舒朗站直身躯,正色道:“我是认真的。”

白一帆淡然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人品很好。”

闻言,杨舒朗反倒是不自在了,不好意思的道:“您客气了,您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