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者,将兵,君者,将将,像臣此样的,将兵之将而已,如太后者,将将之君也!”

——却昨晚之时,情浓之际,莘迩说过类似“将兵、将将”的话,只是那时的那句话,与现下他说的这句话,意思差不多是反过来的。那会儿满愿、梵境助兴在侧,二人也是听到了那句话的,这时两人听了莘迩此言,皆是想起了昨晚之语,都羞红了脸。

左氏也是羞意一片,心知莘迩这是在调笑於她,想道:“这个阿瓜!胆子越来越大了!”但并无恼怒之意,不过也不想顺着此个话题继续再说,就转开话题,说道,“将军,说到国泰民安,我闻在秦州试行的均田此制,近月已基本在秦州推行开来,却未知效果何如?”

“太后请掀开车帘。”

左氏听话的吩咐满愿把车帘掀开。

莘迩昂首挺胸,骑於马上的英姿落入左氏扬起的眼帘。

左氏妩媚含俏的娇容被莘迩居高临下,尽收眼底。

“太后请看,这路两边的田地,现如今四成左右,都是均田制下,新由郡府分给襄武县原无田、少田之贫民的。……太后看到那些田埂边的界碑了么?每四块界碑之间,就是一家之田。”

左氏问道:“新由郡府分给……,那这些田地原先的主人是谁?”

莘迩答道:“这些分给无田、少田贫民的田地,来源有三。一个是原先襄武县中氐羌豪酋所有的田地,陇西为我定西收复后,这些氐羌豪酋逃去了咸阳,田地就空了下来,这部分田地占了总数的五成左右;一个是其原先的主人或死於了战中,或也是逃亡去了别地,这部分田地占了总数的两成多;一个是其主人原先是本地的豪强,按照均田制的规定,此类豪强家中所占的田地超出了限额,遂被收为官有,这部分田地也是占了总数的两成多。”

左氏说道:“前两类田地也就罢了,将军,那最后一类田地的主人本是当地的豪族,如今被收为官有,他们没有怨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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