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有手臂关节炎,打不了两回合。”秦鱼言辞冷酷,“不说了,有人要来找我们了。”

娇娇告诉他,陈警官到地下室了,环视一圈,看到好几根剪断的电线跟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的地下室,脸色黑沉,要修起来太麻烦,得废不少功夫,他怕这段时间内他耽搁在这里,有人起歪心,去动他的猎物——或者笃定他会耗时间在这里,在背后安排谋害他。

只略一思索,他就准备离开了,陡然,目光在一处逗留了下。

铁丝上有一撮毛,是衣领上钩下来的。

据他今日所见,也就一个人穿了这样的衣服——c。

c假装a在电路室,而且还跟b胡搞瞎搞,并没到过地下室,陈警官也是知道的,留下这一撮c的衣服皮毛就很明确的了。

但以c的谨慎,怎么会留下这么一撮皮毛?

除非,除非有人陷害他?

娇娇看着陈警官在里面来回检查,最终,他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拿出一条毛巾,这毛巾上沾染了发电器上的铁锈跟石油,那人肯定是裹着它去关闭发电器又剪断电线的,但在这铁锈跟石油之外,他还看到上面有残留的一些粉白粘稠物质。

奶油。

这个人的手上曾沾了奶油——他们分别去房间前,曾一起把蛋糕分掉吃了,但没人沾上奶油,即使有,也都洗掉了。

除了一个人——d,他吃的奶油是后来送到房间的,如果这人随便吃了几口就来这里办事儿~~

陈警官慢悠悠踱步出去,上了楼,在漆黑中,他提着有点古老的油灯,目光阴鸷,慢悠悠扫过左右两排房间。

最终锁定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