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给堂上诸人。

莘迩环顾堂中,说道:“诸君皆知,西海只有一县,我今夏到西海郡视察军事,到郡后,细细地察看过一番城防,城池高大坚固,柔然便大举南侵,西海县料也无失守之忧。

“唯是北宫将军军报中所说的,那郡北的西海着实辽阔,东西三百余里,南北宽处亦一二百里。北宫将军只有三千步骑,骑兵不过千余,确是难以卫护居住在西海周边的众多胡部。

“君等有何高见,请畅所欲言。”

宋翩哼了一声。

莘迩笑问道:“宋公有话要说么?敢请闻之。”

“柔然是胡虏,西海周近住的也是胡虏。他们胡虏间打来打去的,关我定西何事?我看北宫将军的这个‘求援’之请,多此一举!”

“宋公的意思是?”

宋翩说道:“我没甚么高见,只有个愚见。那就是只要保住西海县不失,别的无关紧要。”

莘迩点了点头,说道:“宋公此议不能说是愚见。”

宋翩以为莘迩要夸他,又哼了一声,正想着等莘迩把夸他的话说完,回他一个冷冰冰的“不敢当”,以落他面子,出点心里之气,不意听见莘迩继续说道:“不过呢,也的确称不上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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