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的官职是不会掉了,干吗不让我喝口水?”

张家正就疯狂一样的冲到茶几上,拿了一杯茶过来,喂唐朝道:“唐大人,请不要动,小人服侍你!”

唐朝点头,将杯中茶浅浅的一啜,赞道:“好茶,好象是西湖的碧螺春!”

张家正气得差点昏去,眼圈一黑,急得昏了过去,茶杯也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专信听得声音,伸头进来一看,奇怪的道:“唐大人,这,这究竟怎么回事?”

唐朝就郁闷的道:“你不用多问,将这小子杠在肩上,将他搬上马车,我们这就再去玉真长公主府邸。”

专信见情势不简单,不便多问,猿臂轻舒,将张家正如一片叶子一样的拿在手中,当先走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张家正这才悠悠醒来,见到自己在车上,又见车马是向玉真长公主府邸而去,这才心中长舒了口气,垂泪道:“唐大人,谢谢你,不过,本官可差点被你害死啦!”

唐朝正想调侃他两句,前面一支人马飞快的行来,当先两个赳赳武夫,一使浪飞,一是独孤信,都是玉真长公主手下武士中的头面人物,以前是大内侍卫,现在专职保护公主。

一行人喝令专信停车,专信本待不理,但唐朝制止了他,车马随即戛然而止。

张家正满脸堆欢:“浪大人,独孤大人,本官已经请唐大人回来了,没什么事了,你们不用麻烦了。”

浪飞和独孤信就鄙夷的看了唐朝一眼,心想:公主忒也没有眼光,竟看上了乳臭未干的小儿,独孤信就说道:“既然这样,公主吩咐了,张侍郎没什么事了,有功、无过,你可以先走啦!”

“我,好,我告辞!”张家正一听之下,心花怒放,三步两步的下了车,一溜烟的消失了,连自己这辆豪华的马车也毫不留恋。

独孤信待张家正一走,冷冷的对唐朝一笑道:“唐朝大人,公主说,要是你自己愿意来赔罪,她就不杀你,不过要小小的委屈你一下,你的这个随从,叫他回国宾馆等候消息吧,你跟我们走一趟。”

专信大怒,就想动手,但唐朝用眼色制止了他,说道:“没事的,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独孤信随即命一个骑兵将坐骑让给唐朝,唐朝随即坐上,手一挥,大队府兵随即带着唐朝回玉真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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