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高的恭维,唐朝听在耳朵里,也是十分的受用,我现在算是英雄了。

“我,小子愚蠢,不知道李相爷究竟要我做什么,”

李林甫就世故的一笑:“很简单,在朝廷上的时候,我们结为奥援,你支持我,我支持你,这样一來,天下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不知唐贤弟可否和我结为忘年兄弟,”

“这,这怎么可以,”唐朝想笑,杨国忠已经和我结为把子兄弟了,年龄相差不大,这还有番说法,但李林甫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要和自己结拜为兄弟,这不是天方夜谈吗。

李林甫拉住了他,哈哈大笑道:“贤弟说哪里话,我不过虚长你几岁,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充当前辈,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看不看得起本相,”

“这还用说,小子自是看得起,李相是我小子心中的偶像,”

李林甫就厚颜道:“这可不敢当,既然唐贤弟看得起我,那我可不客气了,梁尚,将准备好的香蜡等物拿出來。

他身后的梁尚闻言就赶紧从包里拿出了香蜡烛等物,显然是早有准备的,这使唐朝心中吃惊,看來李林甫是真心结好我,也好,这奸臣或许不知道,南诏的皇上就是要我结交这样的奸臣,用以败坏唐朝的国政。

当下假装推辞两下,称不敢,李林甫哪里肯依,两人就在客厅摆下香案,互相拜了八拜,结为忘年兄弟,当然,和这样的老朽同年同月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于是唐朝在拜的时候自是向以前和杨国忠结拜一样,说得十分含糊“同月同月同日死”,奶奶的,和你同月同日死虽然有点委屈,但也只好将就了,同年那就大可不必了。

李林甫心中怀着鬼胎,知道唐朝不是真心结拜,要的就是一个仪式,既已经达到目的,自是笑逐言开,着实的接纳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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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唐贤弟,这是我们的私事,要是让满朝文武知道了,说不定会对我们不利,表面上,我们还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甚至來点摩擦也行,这才能瞒过皇上的耳目,皇上这个人,精明得很,可不能掉以轻心,”

唐朝连声称是,红烛高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唐朝今天又是洞房花烛。

“贤弟啊,我今天來,除了和你结拜之外,还想求你一件事,”

正題了,妈的,马上结拜马上办事,这老家伙也未免太势力了吧,但他既已开口,只得说道:“什么事,小弟无有不许,大哥说了就是,”

叫着以前想杀自己的仇人为大哥,唐朝的心中,有一种十分奇特的味儿。

“那我就说了,是这样的,章仇简琼这个人,是我的死敌,此人不除,我是寝室难安啊,不过,我后來听铁慕容铁大侠说了,说章仇兼琼的武功,已经到了一种神而明之的地步,我即使能罢了他的官,但他要是存心刺杀我,豁出去性命不要,我知道,是大有可能的,大哥我就左思右想,以前的事情都是大哥我的错,是我想打压他,害怕他,不过,现在我已经位极人臣,还怕他干什么,不如化解了这场恩怨,这虽然于我在朝廷上的声誉有损,但皇上现在信任他,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想提议他回到朝廷,给他个官职,您觉得怎么样,”

唐朝甚感奇怪:“他这样的人,一回朝廷,必然受皇上重用,到时候沒什么隐患吗,”唐朝真的奇怪,太阳从西边出來了的感觉。

“哈哈,唐贤弟,大哥也不瞒你,我可不想他回來就当太高的官,不如给他个太傅之职吧,”

“哈哈,大哥,我懂了,你这是明升暗降,想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唐朝久在官场,立即明白了李林甫的用意,章仇兼琼在边关,手握重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一回到京城,当一个空有其名的太傅,地位虽高,但半点也沒有实权,皇太子李瑛和章仇兼琼向來不睦,他要是真当了这个职位,恐怕以后就只有被干死的份了。

“不过,大哥,章仇兼琼狡猾之徒,他回同意吗,”

“这不能由他,皇上一纸诏书,他是沒有办法的,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皇上征求意见的时候,我提议,你附和一下就行了,行不行,”

“行行,”这是有利于南诏的事情,唐朝心中暗暗好笑,他可不知我的心中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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