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谗者当诛(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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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他下了毒手,再加上对选立太子一事上,这家伙又和自己作对,很想罢免了他的相位,将张九龄重新召回朝廷,但想到张九龄这老家伙太也爱唠叨,什么事情都管,要是他一回朝,自己逍遥快乐的日子算是完结了,所以还暂时将李林甫留着,以观后效。
就因为这样,李林甫不愿在这样的时候出來说章仇兼琼的坏话,况且,他上次是当面说章仇兼琼的坏话,说他和南诏李格桑勾结,结果却传來剑南大捷的消息,使他的谎言不攻自破,闹了一个大大的笑话,事后,他只得派人将那南诏使节杀了了事,自然是害怕以后真相大白,说自己在朝廷上公然诬陷边疆大臣,这可是一个大罪,就是惹人疑心也说不得了。
果然,这件事情很快的经过韦坚的口传进了皇上的耳朵,说是上次在朝廷上作证污蔑章仇兼琼的南诏使节忽然暴病身亡,此事十分的可疑。
韦坚本以为这个事情一报上去,李林甫和可能从相位上跌下來,想不大皇上竟然不闻不问,仿佛沒有这件事情一样,知道帝心难测,也只得罢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之后,不少朝臣开始倒向博学多才的韦坚,李林甫现在,可说是到了他为相以來十分尴尬的境地,不除章仇兼琼,自己在朝廷上的威信大为降低,完全有被韦坚压倒的可能。
所以他才不惜大降身份,第二次到唐朝的终南豪宅,请求唐朝出马。
唐朝本不想出马的,但想到南诏要是有了章仇兼琼这样的劲敌,对以后的计划可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再加上陛下李格桑已经当面请求他回來将章仇兼琼干倒,所以就做个顺水人情,愿意奏章仇兼琼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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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拿着奏折,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很快的将奏折的文字看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想,终于有人出來说章仇兼琼的坏话了,朕一直就在等这个人,只是由唐朝來说,似乎有些奇怪,但以他的睿智,立即想到,他为什么要整章仇兼琼,他和李林甫不是对着干的吗,怎么现在似乎反而是在为李林甫说话,难道,他还和南诏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随即觉得不可能,朕如此重用他,就是让他当南诏的国王,又哪里像现在当黄门侍郎的风光,况且,他一个小小的南诏使臣,朕能够这样对待他,他该不会起贰心吧。
当下脸色渐渐转为严厉,看着下面的唐朝,心中冷笑的想,我就是觉得此事或许对章仇兼琼不利,所以不要唐朝自己说,而要他上奏折,而今果然,奏折上的文字,矛头直指章仇兼琼,说什么南诏和唐朝二十年不动刀兵,就是因为章仇好勇斗狠,杀了对方三千人马,现在狼正轩又通过狼坪一役找回场子,而且奏折中直言章仇兼琼无统兵能力,既然敢对南诏下手,就该想到南诏可能会有的反击,疏于防范,结果被狼正轩打败的时候,烽火台沒有起到传递警示的作用,而且,被南诏不足三千的军队灭了自己这方三千人,简直可说是奇耻大辱,这说明章仇兼琼治军无方,军队战斗力不堪一击,根本不配留在剑南节度使的高位上。
李隆基想,嘿嘿,唐朝这小子倒是有些文才,分析得也头头是道,但就是不能揣摩朕的意思,显然还不会作官,当下沉着脸道:“一派胡言,”
唐朝再也想不到皇上会说出这样的话來,赶紧跪下,磕头出血道:“请皇上恕罪,”
奶奶,不管自己是不是真有罪,先说这句话总是沒有错的。
只听李隆基说道:“以朕所知,章节度上次进攻南诏,的确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想通过作战表明,他是忠心于朕的,不像有的人说他勾结南诏李格桑,正因为这样,他才得罪了南诏,所以才有这次的突袭,惨败,但这也不能全怪章将军,据朕所知,唐朝和南诏边关甚广,狼正轩率领的,又是南诏的精锐,虽然只有三千人,但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他只选择一个据点进行突然袭击,控制了烽火台,谁也防备不了,”
这个时候,李林甫忽然出班奏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李隆基一笑,嘿嘿,这小子要來反驳我的话了,但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李爱卿,你想说什么,”
“回皇上,臣以为,烽火台要是守备森严,防范周密的话,并不会被人攻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要是及早示警,还可以调动大军围捕狼正轩,”
李隆基脸上现出一丝不屑,哼,这老家伙,还真敢和朕对着干了,他以前和从來也不敢这样啊,但转念一想,顿时就释然了,朕这段时间也大大的扫了他宰相的面子,也许,章仇兼琼真的不是一个将才,只是一个武夫,你要他像上次一样打个漂亮仗,他能够办到,但要他治理好军队,却是不行,但自己的话已经出口,自來天子无戏言,也是正色道:“李爱卿,你刚才的话,也并非沒有道理,不过,剑南战线太长,还要防备吐蕃,狼正轩以精锐之师实施突袭,的确很难防备,而且以实力而论,双方悬殊过大,即使有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