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事还不知道?”

谢莲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小女子住在大雪山之中,孤陋寡闻,请大哥见谅?”

唐朝立即明白,《西游记》是明朝时的吴承恩所著,自明朝到解放,唐僧取经之事那是家喻户晓,可在唐朝说不定就不怎么希奇,毕竟,这只是一件时事。往往,人们对今人挞伐的居多,对古人则易持宽容,古今一体,倒不是什么难明之事。

于是笑道:“你我之间,以后你不用这样拘谨,要知道,我是你的奴仆,你怎么不使唤我,反而还处出照顾我,真叫人笑话,要让别人知道,恐怕人人都想来做莲妹你的奴仆了。”

谢莲的脸一红:“大哥,我当是天神一样的人,可从来没把你当奴仆看,这些话,都是我师傅说的。”

唐朝一阵感激:“莲妹,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竟将我在中学时候的毛病改了个干净,真是god之事了。”

唐朝说得顺口,却见谢莲睁大了眼睛:“大哥,你,你说的什么?”

这一来,唐朝立即知道自己犯错误了,赶紧叫道:“莲妹您别介意啊,这是我跟我师傅在西凉学的怪文,你不必在意。”

“那是什么意思?”谢莲好奇的问。

唐朝一阵忸怩,但还是答道:“意思就是,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太好啦。”

谢莲的眼中忽然发了光,但随即一真害羞,站起来,踏着碎步跑出去了。毕竟是少女娇羞,忽然发觉有人向她表白爱慕,心中小鹿一样的蹦跳,乱了方寸。

唐朝暗悔失言,讷讷的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罢了。

但自从这一回之后,唐朝再也不说一句亲热的话,谢莲自然也不说。两个人相对的时候,多是说些医书上的话,猜测一下谢小意的行踪,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其余的,则只字不提,因为心中都明白,有些时候,找不到话说,都默默的看着别的地方,似乎在想心事,却又往往不约而同的同时去看对方,羞了个大红脸,有时哈哈大笑一回。

如此又过了月余,唐朝的伤势已无大碍,知道再锻炼也无明显的好处,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到外面去看看了。以前他伤重的时候,是想在滇池旁隐居,就此默默的度过余生,但现在浑身有了力气,却又想到外面走走了。心想,我的伤虽然好些了,但经脉受损,必须得到外面去找那个叫孙思邈的神医,或许有些治愈的希望,不然,怀里揣着武功秘籍,却不能学成高深武功,那真比没有得秘籍还难受。这一个多月之中,他除了练习《五禽戏》,遍阅医学典籍之外,就是揣摩这本《括苍山武经》了,越是看到后面,越是对这上面的武功充满信心。只是遗憾的是,这本书乃是教人以气功修行为根基,外功虽好,却还是要以内功为根基,自己的经脉既然受损,那是无望练的了。

这段时间之中,谢小意还是音训全无,自从那日雪山一战,谢小意和那个舍瓦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样。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了不详的预感,可谁也不愿意说。

终于在一天午饭的时候,谢莲说道:“大哥,我师傅她,他这么久还没来找我,我担心,担心,”

说到这里,眼眶里全是泪水。

唐朝一听,心情也是黯然,心想:她说的是,要是谢小意没有意外的话,她早该回来找谢莲了,可如今经月不归,看来的确是出了意外了。毅然说道:“莲妹,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下山找你师傅!”

谢莲一阵惊喜,但同时脸上充满关切:“可是大哥您,你的伤还没好?”

唐朝就爽朗的一笑:“我已经没事啦,你看,我是不是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啦?”

“可是大哥,我我还是担心,不如,就按你说的,等半年之后再出去吧?”

唐朝就笑了:“你是想我多些时间养伤,可你忘了,我这伤越是动得厉害,好得越快。再说了,你师傅的医书我都记在这脑子里了,老是呆在一个地方我也气闷,你让我出去活动活动吧?”

谢莲心下感动,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欣然的去了。

唐朝心内则在想:但愿你谢小意菩萨保佑,没有死,不然的话,我的“催心丸”可没有人给我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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