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似有什么大官出巡,鸣锣开道一样。

锣声未落,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跌跌撞撞冲进来,嘶声叫道:“阴司鬼府!阴司鬼府啊!”一句话还没喊完,“扑通~”倒在地上,竟再也爬不起来。

“白镖头?”

旁边的方师爷,显然和这个血人十分熟悉。他连忙冲过去,把血人搀扶起来,急急道:“你不是二爷属下的白镖头吗?怎么弄成这模样?”

“完了!统统都完了。”

白镖头痛声号哭道:“二爷、三爷、还有四爷,以及其他的兄弟们,统统都完了。老太爷呢?给我们报……”

油尽灯枯,鲜血流干。说话最后的那个“仇”字,白镖头已经无力说出。他浑身一软,瘫倒在地,再也不动了。

就这么说了两三句话的工夫,外面那股鸣锣声已经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锣声之中,更夹杂了几声中气十足的悠长吆喝。

“阴司开门,鬼府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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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替俺家小公举打针,所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