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体站起,举长枪对着花不修。

眼看着一战一触即发。

“何事如此喧闹?!”

众人转头看去,便看到码头那边乌泱泱一列人,井然有序,但观窿大步而出,两个眨眼就走身法瞬到到了客栈门口,目光一扫,神色冷厉。

“东部之人也敢在南部如此嚣张?”

咦,以前都不知观窿来历,如今看来,此人竟也是南部的!否则言语间怎会如此维护南部。

南部修士顿时气势大盛,看白泽的眼神越发如同一个死人。

白泽这个人吧,在东部就是被人排挤惯了的,因为他是东部的散修,为东部世家跟宗门排挤,对方巴不得将他扼杀于摇篮中。

而出了东部,西南北三部的人大概也是这个用意。

所以华月生的设计得到了这些人的配合,形成一种势,将他困于其中。

死不死的,白泽也不是很在乎。

但不太乐意让别人为自己受累,于是对着观窿也不减战意,只道:“我一个东部之人,若是经得起南部修士轮番厮杀,倒也的确算嚣张。”

直男也有直男的脾气,不是不会怼人的。

南部之人当然理亏,但自家地方,把人干掉,日后还是他们自己评说,东部为四部最弱,又能说什么?难道还敢质问他们?

何况这个白泽是东部散修,背后并无势力。

这才是华月生等人意图围杀白泽的主因。

而观窿....他对白泽也有杀意。

“牙尖嘴利,看来东部这些年的确是野心大了,需要调教调教。”

观窿冷厉一语,抬手一道光。

轻描淡写足够杀白泽。

差距太大。

花不修等人固然失望不能自己动手杀白泽以增声望,但也敢跟观窿争出手。

于是...白泽死了吗?

白泽以为自己会死。

结果没有。

他错愕看着前方无端碎散成烟的光。

全场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