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惊:“唐兄弟,您,您想干什么,”

唐朝就气急败坏的说道:“专大哥,驾车走啊,一边走我一边跟你说,”

专信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驾车前进了,他向來只听唐朝的话。

唐朝见专信追出,长舒了口气,这才说道:“专大哥,我正愁见不到她,既然在外面遇上了,那是最好不过,这些礼,都是为她准备的,”

专信更加吃惊:“为什么要送她这么重的礼,”专信自然很奇怪,这样的礼,就是作为国礼,也不算轻了,干吗要送给这样一个贵妃。

唐朝就道:“这你就不懂啦,我以后是唐朝的黄门侍郎,想在宫中混,不巴结这位后宫的大姐大是不行的,”

专信顿时醒悟,但还是有些担心:“唐兄弟,这,我们这样追上去恐怕不好吧,”

一种想要见到绝世美人的冲动刺激着他,唐朝昏了头:“沒关系,只管赶上去就是了,”

“是,”专信不再说话,专心驾车。

要知道,专信可是骑马的高手,又多在彝部军中历练,驾车之技纯熟,只听他得儿连声,向前面那辆豪华的马车追了下去。

前面的马车似乎并不急着赶路,只是一路小跑,但就算这样,前后两匹马的差别实在太大,专信还是追不上,叹息道:“我以前在彝部的时候,常常听我大师兄说起唐朝的好马,先还不信,现在知道,贵妃所乘坐的这辆车的马,定是宫中的极品,”

唐朝道:“不错,要是我猜得沒错的话,这匹马好象叫‘照夜玉狮子’,”因为这个时候唐朝立即想到以前历史老师送给自己看的一本《唐玄宗外传》,里面好象提到过这么回事,当时还以为是作者杜撰的,想不到竟真有此马。

专信一听,啧啧称赞:“果然像,你看它一身的白毛,竟沒有半根杂毛,真的是马中之宝,”

说话间,前面那辆马车后面的一个随从勒马停下,显然发现了唐朝的追踪。

还远在五十步开外,这人就大声呼喝道:“來者何人,”

专信驾车冲到他身边,随即勒马,发出嘘溜溜的一声长嘶,说道:“阁下又是何人,”

唐朝向这人看去,只见他四十上下年纪,颧骨干枯,深陷入眼,身上也是干枯,像一片秋天的叶子,偏偏身材很高,看了使人十分的不舒服,就听他说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你竟敢追踪于我等,就容不得你,识相的,快回去吧,追一辆车干什么,”

专信大怒:“大路这样宽,我为什么不能走,我追那辆车干什么,让开,”

马鞭一起,哗啦一声拍在马臀上,那马立即向前奔驰,不理会这拦路的汉子。

那枯瘦汉子一见,脸上起了一层青气:“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留下吧,”

话声一落,身子轻飘飘的纵下马來,一把拉住了唐朝马车的车辕。

马车立即减速,那枯瘦汉子跟了两步,大喝一声,终于将马车拉住了,那马在专信鞭子的催促下,人立了起來,却是半步也不能前进。

专信暗暗佩服,别看这汉子枯瘦,竟既具偌大神力,停鞭不拍,一指点了出去,做指的位置,却是这汉拉车那只手上的“五里”穴,只要此穴被点中,手上发不出半点力道。

那枯瘦汉子咦了一声,手一缩,专信抓住这个空隙,猛一挥鞭,马车就风一样的驰了出去,那汉子欲待再拉,但专信的鞭子似乎长了眼睛,鞭梢直点他的手上“二间”穴,此穴被点,手臂立即酸麻。

这枯瘦汉子这才大吃一惊,他之所以如此托大的跃下马來,是把唐朝看成是长安的一个纨绔子弟,喜欢杨贵妃的美貌,想要偷窥一番,想不到就只这驾车的人,武功竟是不弱。

这样一來,马车奔驰了出去,向前面看去,那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只剩下一个小点,唐朝大呼追赶,向后面看去,只见那汉子但身追赶不上,飞快的跃上了身边的马,向自己追來,赶紧催促道:“专大哥,他追來啦,快快,”

这个时候,专信驾车的技术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只见他纵控着这辆车,飞驰在大道上,竟始终能和后面的奔马保持段距离。

可遗憾的是,后面那枯瘦汉子所骑的马竟是良驹,只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追到距唐朝只有五步之遥,伸出马鞭将车帘子打得稀烂。

唐朝大怒,抽出腰刀和那汉子拆解了几招,但不幸的是,手上真力不继,被那汉子一曲一卷,将他手中的单刀夺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专信已经追上了前面的马车,另外三个随从模样的人见那枯瘦汉子竟和人打斗,一齐大惊,和那枯瘦汉子分站四角,将唐朝这辆马车隐隐包围了起來。

专信见那枯瘦汉子进攻唐朝,生怕他吃亏,横剑而出,欲待和他放对。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中响起了一声轻斥:“都给我助手,”

这声音也不十分大,但十分威严,像是长久发号施令的人,声音很美,一种像梦的感觉,使人就算被她骂,也觉得是一件荣幸的事情,这声音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