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什么说过不要拉,”唐朝按着肚子说道。

文姜的小嘴就一噘:“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身边这个随从,”

唐朝大急,也顾不得肚子正疼痛得要命,说道:“文姜,什么随从,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专大哥是我的结拜兄弟,只是兄弟情深,担心我的安危,这才时时的和我在一起,”

文姜就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差不多,你是南诏的上柱国,天下兵马副元帅,他是你的属下,做你的随从,那是抬举了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唐朝就正色道:“文姜,我不许你以后说这样的话,我唐朝从來沒这样想过,一直把专大哥当兄弟待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是对着专信说的,发自肺腑。

专信顿时就信了,点头道:“唐兄弟,我懂,谢谢,”话虽不多,但一股兄弟的义气却是莽莽苍苍的表现了出來。

文姜就啧啧的笑了两声:“看不出來,你们关系倒是好得很,不过,我警告你,唐朝,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做对不起我的事,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这些话,顿时使唐朝的脑袋感觉有点凉飕飕的,他立即想到了玉真长公主对自己的心意,想到了情不自禁的向杨玉环的表白。

奶奶的,是不是我妈是表字,我也变得这么花心了,唐朝不禁开始自责起來。

见他不说话,文姜就道:“唐朝,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

说到最后三字的时候,她忽然欺进身來,勒住了唐朝的脖子:“臭小子,你真做了对不起我和莲姐的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上已经有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指在唐朝的脖子上,刀光闪烁,映出唐朝喉结的不住跳动,专信想救人,但一见了这样的情形,也是投鼠忌器,不敢动上一动。

唐朝就艰难的说道:“沒有,现在还沒做,我发誓,”

文姜一听这话里有话,一楞之间已经明白:“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虽然沒做,但却快做了,”

“是,就是,哎哟,轻点,”唐朝感觉眼前的景物已经恍惚起來,只听文姜怒道:“臭小子,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还嫌不够,你还想别的,别的女人,说,到底是谁,”

“我不能,说,死都不能说,”说到这里,忽然昏迷了过去。

专信甚为焦急,见状说道:“文姜姑娘,你就放过唐大人好不好,我这些天一直跟着唐兄弟,他就是爱跟你开玩笑,其实什么事也沒错,我可以保证,他绝沒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放过他好不好,”

文姜见唐朝昏了过去,心中也是紧张,捏住他的人中推拿了两下,忽然脸色大变:“这是什么香味,”

说到这里,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伸手到唐朝的怀里一阵掏摸,将他所有的东西都取了出來,除了一些银票之外,就是一个香囊了,凑近自己的鼻子一闻,立即知道是宫中之物,因为布衣妇人是佩不起这种东西的,大怒,“啪啪啪啪”四个耳光,将唐朝的脸打得变了形。

唐朝好不容易醒转过來,立即受到这样的荼毒,哪里受得了,又昏迷了过去。

“呜呜”文姜忽然将香囊摔出,掩面而哭,显得很伤心的样子。

趁这个机会,专信一个箭步冲出,将唐朝拉了过來,靠在自己的身后,这样一來,文姜武功远远不及专信,是无论如何不能炮制唐朝的。

唐朝这才悠悠醒來,一见自己在专信手里,这才舒了一口大气,摸着两边红肿如蜂巢的炼颊说道:“文姜妹子,我,我错了,跟我回去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再不会让你半点伤心啦,”

文姜猛的擦干了泪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唐朝,你这个臭男人,我不会相信你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吧,”

她知道在唐朝的手里,无论如何不能抢走唐朝,说完这话,向路边一闪,迅速消失在山脚的拐角。

专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來:“唐兄弟,她好象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唐朝就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好了,哎哟,”一想到文姜不知以后什么时候找上自己,唐朝的心就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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