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到时候,一旦破了身子,恐怕就只能做红牌的命吧,凭这个姿色,倒的确大有可能,只要本大爷愿意花大把的银子來捧你,你想不红都难。

专信甚是不喜女色,拒绝了,杨国忠乐得左拥右抱,抱着两个长得艳丽的红牌,左边亲一个,右边亲一个,啧啧有声,可将唐朝羡慕死了,痴痴的看着燕子的嘴,燕子就向他巧笑一下,有一种销魂的风情,顿时将唐朝迷住了,还是这样斯文点的好,燕子这样的女孩子,才是真正的可以做朋友谈心的那种人。

“哈哈,唐大人,正事慢慢再说,你看我,两个红牌,抵一个红牌抵得上吧,”

唐朝微笑点头,却不说话,眼中看着燕子,全是情意,显然是口是心非,风月场的燕子,自然明白唐朝的意思,报以温柔的微笑,将小手放进了唐朝的手上,这一切不言而喻。

专信对着一切甚是厌烦,只大口的吃着桌上的山珍海味。

恩,这女子似乎看上了我,唐朝有些晕乎乎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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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唐酒肆的规矩,几乎都是这样,头牌是一个处,模样肯定端正,各方面都好,不然的话,怕不砸了酒楼的牌子,红牌则是可以陪客人睡的,风骚美丽的**,所以唐朝摸一下也是犯法,而杨国忠亲一下反而沒什么,其间的分别,就在这里。

可使唐朝害怕的是,燕子怎么将手交给了自己,这,这可是很大的风险,要是自己看不上她,那她以后的身价,怕不要跌一大截。

这就是唐朝不成文的法则,要拿來卖的东西,一旦被别人携过油之后,势必大大影响兽价。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里嘈杂声响,一个精壮汉子冲上楼來,李清香也拦之不住,唐朝等三人一起停止吃喝,看着來人。

只见这人三十**岁年纪,太阳穴微微隆起,身后跟着十几个剽悍的人物,一色的玄衣,露出身上黑毛茸茸的胸膛,唐朝看得分明,为首的这个人,就是京城中人人害怕的神策都尉马正章,统领禁军,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是高力士的贴身走狗,一切都听高力士的指挥,那次挟持李林甫,唐朝已经认识了他。

见了这样的人,唐朝也不敢怠慢,赶紧站了起來:“马大人光临,唐某荣幸之至,一同喝一杯如何,”

这边,燕子早已经知趣的将酒加满,唐朝送到马正章的身边。

马正章本來一副找事的架势,但见了唐朝这么一招,只得接住了他的酒,一口干了,说道:“唐朝大人,本官一直敬佩你的才华,小小年纪就当黄门侍郎了,不过,今天这件事,你就不要管好不好,”

以唐朝的机灵,看到站在角落里先前挨打的那个王虎,早已经知道马正章是为什么來了,赶紧道:“好好,下官和杨公子也是初交,自然是作壁上观,”

妈妈的,杨国忠这样的奸贼,最好让马正章在这里弄死了他,也好将唐朝的历史改写,嘿嘿,也许老子穿越这一遭,我的手轻挥这么一挥,大唐的历史就要改变,能不能按照历史上记的那样发展,就要看本大爷的高兴了,奶奶的,杨国忠这样的赌鬼,我为什么要给你撑场子。

杨国忠自然认识这个禁军的老大,但见他穿了这身便服,立即知道他是想私下了解这件事,放开了身边的两个姑娘,侃侃说道:“在下杨国忠,见过马大人,”说着抱拳行礼,样子不卑不亢。

马正章倒想不到这小子这样镇定,也只得先礼后兵,将拳头一抱,开门见山的道:“嘿嘿,小子,你赌钱耍老千,还打了我小舅子,既然你自持武功厉害,那我今天就來会会你,王虎,将生死文书给他,我的已经签啦,让他画个押就是了,”

杨国忠恍然大悟,关不得王虎这小子敢这样无法无天,原來是他很后有这么硬的一个后台,对付自己这样的人物,不需要动用他在禁军中的职权,自己解决就了事,看他这副架势,他是一定会将我打死的,搞这个生死文书也是熟门熟路。

王虎就一脸怨恨的走了过來,将一张黄色宣纸的生死文书捧了给杨国忠,笔墨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杨国忠立即知道,这个马正章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出不少,光看他这眼神就知道,精光闪闪,劲力成珠,自己要是勤练武功,当及得上这小子,可是自己吃喝嫖赌,将武功荒废了,这个时候上去动手,和自杀沒什么两样,却不接王虎手中的笔。

王虎就轻蔑的笑了一声:“怎么,不敢接,”

马正章身后的十多人一起笑了起來。

杨国忠就笑道:“马大人,我想您是误会了,不过,你现在杀了我倒是沒什么,不过转眼我妹妹知道了,你的荣华富贵,恐怕就从此断送了,而你这颗脑袋,恐怕也得跟着掉,”

马正章楞了一下,见他样子似乎不是真的说笑:“你报个名吧,京城之中敢和我马正章对着干的人,还真的不多,”

他这话倒是实话,王虎在外面就算干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