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说得上将损耗的功力练回來。

李莲微笑的将托盘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在专信的眼色示意之下,到唐朝的房间中去照顾他。

李莲事先已经由专信告诉,唐朝的伤已经治好,只是需要调养,叫她不要打扰他,这才敢专心的守在孙思邈身前。

四周一片寂静,就在这样的寂静之中,传來了一个重浊的脚步声。

专信本來觉得沒什么,但孙思邈的神色却忽然大变,睁來眼來,说道:“专将军,我现在不能动,你将我的位置挪动一下,”

“干什么,”

孙思邈的神色很紧张:“來不及解释了,快,别问为什么,将我抱进对面那个佛像下面,用黄幔遮挡住我的身子,”

专信从见到孙思邈的时候起,就见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从容不迫,从來沒有像现在的神色紧张,知道事态严重,抱起他身子,将一个蒲团踢翻放到神像之下,将孙思邈的身子小心的抱了进去,用黄幔小心的盖好。

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响了,一个声音说道:“专管家,小人李丰回來了,”

哦,是他,不禁有些怪孙思邈故作紧张,原來刚才回來的只是去向高力士请假的那个随从李丰,当下安然坐进了一张椅子中,说道:“进來吧,”

那个叫李丰的随从就推门进來,恭身道:“专管家,已经向高大人请假了,高大人同意了,说将來礼部问的时候,他自会作证,叫你好好养伤,还特意叫一个家人跟着小的回來,说是要送一点礼给唐朝大人,”

专信就向李丰身后的那人看去,只见此人四十上下年纪,穿着一身宫中服色,中等身材,眉宇之间却隐隐然透露出一种逼人的光,端着一个托盘,似乎里面就是李丰刚才所说的礼物,当下说道:“好吧,唐朝大人身体欠安,我就代他收下了,请拿进來吧,”

专信以前曾经是一军大将,说话之中自有一股威严,很有威慑力。

李丰一听,神色就是一变,似乎不知道该怎样接他的话,,,,,,,,,,,,,,,,,,,,,,,,,,,,,,,,,,,,,,,,,,,,,,,,,,,,,,,,,,,,,,,,,,,,,,,,,,,,,,,,,,,,,,,,,,,,,,,,,,,,,,,,,,,,,,。

那个前來送礼的汉子似乎微微发出一声冷哼,抢前两步,将礼物放在专信身边,说道:“专管家,这是高大人送给唐朝大人保养身体的千年人参一支,请笑纳,”

专信一惊,这么贵重的礼物,五千两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真是重礼了,当下说道:“这怎么敢当,礼太重了,”

这汉子就从容的说道:“高大人说了,这是小小意思,不用介意,不过,高公公临走的时候吩咐了小的,要亲自看看唐朝大人,看他得的是什么病,高公公说,他昨天还好好的上朝,不知道今天怎么就不能上朝了,要是实在严重的话,可以将严太医來给唐大人看看,”

专信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文章,明虽是來探病,但其实就是对唐朝产生了怀疑,想看看他弄的是什么玄虚。

专信迟疑了一下,知道让这人看到了唐朝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出事,只好推脱道:“实在抱歉,唐朝大人昨夜忽得重病,现在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需要休息,高公公的心意,小人这里代唐朝大人心领啦,”

这汉子的脸色就连转了几转,忽然一声冷笑:“高公公还说,要是唐朝大人昏迷在床,不能见客的话,小人就在窗口外看看,,务必要见到唐朝大人,高公公说,唐朝大人要是不同意的话,他就不敢给唐朝大人保证,曾经请假的事情,”

这几句话其中的威胁意思已经很明显,很显然,要是这人见不到唐朝,高力士就不会给唐朝左证,那样的话,唐朝变成了公然不早朝也不请假,按照唐律,这可是一个巨大的罪名,不仅他黄门侍郎的乌纱帽要掉,而且还有性命只忧,因为这可是公然的藐视皇上,藐视朝廷了。

专信在心中权衡了一下,知道高力士现在可是唐朝唯一的靠山,要是连他也倒戈相向,唐朝的处境危矣。

当下说道:“那好吧,不过唐朝大人昨夜得了急病,请了医生给他放了不少血,现在正在沉睡,我们进去看他的时候,绝不要惊醒他就是了,”

这汉子一听,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很好,高公公吩咐的,只要亲自见到唐大人,小人就可以复命了,”

专信心中忽然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汉子一定不简单,还有,他刚才的话也不尽不实,高力士真给他说过那些话吗,恐怕不见得。

专信随即问道:“请问这位是高公公府上什么人,怎么称呼,”

这家人打扮的汉子就道:“小人叫阿豹,跟随高公公已经二十年了,现在是三品太监,”

太监,可这人的胡子,明显是刚刚刮干净的,一种男人的表征,虽然不强烈,但还是从神色之中表现了出來。

这样一想之后,心中增加了一种戒备之心,來到唐朝的卧室旁边,招手将照顾唐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