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长公主吩咐了,不招待不行,招待的话,由于人数太多,太也麻烦,这里只提供便饭,每人只能领一次饭,请自重,”

“好好,”那些來看热闹的居民一听,大声叫好,今儿个真是有眼福还有口福啊,至于一般的英雄豪杰,就算**上的,哪个沒有钱,倒不在乎这些。

浪飞的声音运起了内力,立即将一切嘈杂都压了下去,不少武功高手都暗暗佩服,听说这小子是玉真长公主座下的首席护卫,果然有不凡的武功。

“这第二条嘛,倒是简单,比武招亲,本是好事,玉真长公主一生信道,慈悲为怀,雅不愿看到流血之事,更不想出人命,所以规定,只比拳脚,不比兵,大家点到为止,锣声一响,四位公证的裁判就已经断了高下,请勿再起争执,并且有一点,要是哪一位英雄认为裁判判得不不公平,可以直接向裁判挑战,只要战胜了公证人,你就是新的公证人,到时候再进行重新裁决,不过,比武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不受伤,出人命的事,也在所难免,不过长公主说了,万一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伤残者补偿纹银一百两,被杀的补偿一千两,比武开始在即,我这就请出今日比武招亲的四位位德高望重的公证人,首先有请神策军统领,京城武林中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马正章马大人,”

台下之人本來以为这些公证都是些不出名的人,想不到第一个就是这个煞星,顿时安静下來,马正章飞扬跋扈,在长安城中呼风唤雨,早有人不满,但这人的武功,据说已经将暗劲练透,深不可测,想不到玉真长公主竟请得到这样的人当公证。

马正章一跃登台,三丈高的高台他竟然能一跃而上,轻功之高,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上手轻功一露,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许不满他的人都想,这人虽然张扬,但他的确有惊人艺业。

“现在介绍第二位公证,神策都尉称玄礼,”

众人一听,都傻了眼,这人名不见经传,怎么配当公证,的确,陈玄礼这个人,一向低调,成天在宫中训练禁军,外人大多沒有见过,所以名声不显。

这陈玄礼并不张扬,老实的走上了高台,向四周微微一抱拳,算是见了个面,和马正章的出场相比,那是大大的逊色了。

“现在一起介绍第三四位公证,天下武林的泰山北斗,铁慕容,李南靖,”

“哇,,,,,”观众震天的吼了起來,他们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绝世高手,竟能來参加这场比武招亲大会。

这两人手牵着手,轻飘飘的上了高台,虽然什么武功也沒有露,但两人的威名镇华夏近二十年,也不需要卖弄武功,自然是泰山之重。

高台上有十余丈方圆,每个角都安了一张椅子子,这四大公证就在浪飞的示意下坐进了椅中,正襟危坐,神色严肃。

浪飞很满意,哈哈一笑:“比武招亲,现在开始,不才知道,我的武功,在数千位英雄的眼里,自是不屑一顾,但这就叫抛砖引玉,所以只好在这里献丑啦,哪一位英雄先上來领教,”

大家再也想不到,第一个上场的居然是这个主持人,此人既然是玉真长公主的首席护卫,武功自然不凡,一时之间倒沒有人敢上台。

唐朝和专信早已经夹杂在人群里,知道这些人的心思,都想别人打头阵,损失不少内力,然后再后面渔翁得利。

也是浪飞太过托大,以为京城之中除了这四大公证之外,再也无人是自己对手,既然以公证的身份请了这四位前來,他们自然不能出來抢夺郡主,击败京城群豪,他自可以实现自己的野心。

专信大叫一声,跃上台去,他现在就是给唐朝打头阵的,目的就是消耗这浪飞的体力。

浪飞正想用激将法迫使人出來和他决战,现在见一人跃上的身法,吃了一惊,京城中的高手,当以此人为最大的劲敌,当日唐朝初到长安的时候,独孤信和浪飞就试探出了专信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走的路子并不纯正,况且武功不纯,不是自己的敌手,见他上台,却也不惧。

只见专信道:“小子南诏专信,冒昧的问一句,这四大公证,他们有沒有权力抢夺郡主,”

“当然沒有,那样的话,那不是乱套了,其实,这也是玉真长公主的意思,我想四位公证德高望重,即使想得到郡主,不过都不愿意违背了长公主的意思吧,”

说完向这四人一看,除了马正章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之外,其余三人都微微点头,马正章很是郁闷,玉真章公主这婆娘忒也小气,明明知道京城之中以我的武功居首,却硬要将我请为公证,那不是看不起我马正章,不想我做你的女婿是什么。

但仔细一想,却沒有办法,长公主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惹的好,连高公公都怕的人,的确是得罪不起,罢了。

其余人本当铁慕容这样的高手会出來抢夺芹儿郡主,本不耻长公主的为人,这不明明害自己的女儿是什么,现在一见事实并非如此,都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

唐朝在下面一听,心花怒放,暗暗感激长公主,有句话叫作虎毒不食子,这样看來,玉真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