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领,好好的休息,随时等待作战的命令。”

在唐朝的中军帐里面,唐朝十分严肃地吩咐道。

并非是每一个将领都知道唐朝的作战计划。这一次唐朝叫他们进来,是一一的给他们部署战略计划,看唐朝在布置这些计划时候的严肃神色,每个人都知道关系重大。

“是,陛下”,所有的人高声叫了起来,声音之中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看着这些将领离开自己的营帐,唐朝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自信,一种似乎要独霸天下的自信。

“陛下,如此重要的决定,你为什么要他们事先知晓,一旦出现了叛徒,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舍瓦的眼睛里面有深深的不满。

“义父,我已经将风险降到最低,如果不是先给他们说好,我害怕他们在做战的时候会畏首畏尾,反而坏了大事。毕竟我们手中的精兵,可不像是安禄山手中的精兵,几乎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是经受了无数次血与火考验之后留下来的精兵,我们必须得感谢这一次在徐州的疫情,让安禄山的兵马损伤过半。否则的话,我们并不具备和安禄山完全抗衡的能力。如果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还不乘胜追击,那我们就白白浪费了战机,后悔莫及。像我们在连云山峡谷那样的胜利,可遇而不可求,战争很多时候都是真刀真枪的比拼,并非仅仅是依靠谋略。就算我们信任的将领之中有人出卖了我们,也用不着太过担心,毕竟在连云山峡谷的辉煌战绩之中,所有人都看到了新唐朝强大的力量。没有多少人会愿意选择跟着狼狈而逃的安禄山。现在这种时候正是分割天下最为关键的时刻,谁能在这种时候占据先机,那就完全有可能真正统一天下。”

唐朝的神色很激动,说的很多,而事实上也只有在舍瓦的面前,唐朝才会这样毕恭毕敬,才会这样认认真真的解答他的疑问。

“做大事的时候是要冒一定的风险。可是我们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劫寨这种古老的作战方式,你以为能够忙得过身经百战的安禄山,他一定是早有防备。”舍瓦摇头。

他倒并不是真的对唐朝失望。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做事一向谨慎稳妥,劫寨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成功,当然很好,可以攻击敌人一个人措手不及,等一下我命的就是你去接的,是别人的营寨,一旦落入别人的包围之中,那可就是万分凶险,很多时候都是有去无回。在你进攻敌人的时候,也是你自己的破绽暴露的时候。

这是十分朴素的作战思想,唐朝当年读书的时候知道,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实事求是分析法。

“就算他有防备,我们这样做也足够让他喝一壶的。”隆多的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他在连云山大捷之中得到了很大功劳,现在当然想要再接再厉,取得更大的功劳。封侯晋爵,谁不想拥有这样的荣宠?

“义父,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已经动手,我新唐朝和大燕国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大的军事秘密。在这种时候,就算我们能够占据一点点先机也是好的,不知道义父是怎么看呢?”唐朝10分恭敬地问道。

“不错,你们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我并非是想要反驳你们,只是在我看来,万一安禄山有了防备,我们岂非掉入别人的口袋?这一点不得不防,我们该怎么办呢?”舍瓦说道。

唐朝就抬头,望着天空高高的银白色穹顶,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自信神色,居然笑了起来:“古人不是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禄山遭受到先前一战的挫折,现在是深沟高垒,躲藏在潘安湖一带的营寨之中。以我对安禄山和史思明的了解,他们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他们是绝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徐州的,彭城这块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夺取此地之后,不仅有丰富的战略价值,还有数不尽的农业价值,这里可是中原的粮仓。既然如此,现在就到了,我们必须和安禄山决战的时候。以安禄山手中骑兵的今年就算是遭遇了连云山峡谷的惨败也不过是损失了100,000精兵,对安禄山整个的部队而言,并不算是受到了最致命的威胁。如果我们给他足够的时间疗伤,他是完全有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训练出一支精品的。更何况就算安禄山不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训练出一只精兵,只要他们能缓过一口气来,他们就完全有实力和我新唐朝在中原争夺天下。安禄山这个人,最想做的不是洛阳的大燕皇帝,而是整个天下的大皇帝。既然已经不能再等,那我们索性就出手吧。我新唐朝和安禄山之间的确是需要用决战来解决一切的时候啦。义父,如果我们想得太多,顾忌太多的话,反而会贻误战机,我就赌这一次安禄山就算有防备,可是防备也是相对的松懈。”

唐朝几乎是用叹息一般的口吻说完这些话的。

“对对对!安禄山的部队现在正是最需要休整的时候,我们岂能给他这样安安静静的时间?”铁慕容在这个时候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此甚好,既然大家的意见都一致,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都下去调整一下,随时准备战斗,郭子仪留下。”

“是。”听到这样的命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