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思的说。

“给你,你就拿着。”

东方白开口了,这牢头才高兴的收下,然后赶紧去找软轿。

“夫君,我给他治疗一下,等会软轿来了,直接带回去。”

林羡鱼开口说。

“我帮你扶着点他。”

东方白也不嫌弃柳衍冬腌臜,直接将柳衍冬扶好。

“大小姐,我……”

柳衍冬还想说什么,被林羡鱼飞快的点了睡穴。

然后林羡鱼把脉之后,才发现柳衍冬身体破败的比想象中厉害,外伤遍体嶙峋,内里破败不堪,还有些慢性的毒药,再加上长期挨饿受冻,担惊受怕,真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又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林羡鱼注入了些许内力给柳衍冬,维持他体内的生机,后面还需要对症下药,用心调理才可能恢复过来。

“他情况很不好,之前好像有一口气撑着,看到你之后,那口气忽然就散了。”

东方白叹了一声:“他没事吧?”

“没事,我能治好他。”

林羡鱼已经打算将每年三个的独门治疗机会,逆天改命的机会给柳衍冬了。

“那就好,这不会也是我情敌吧?”

东方白得到确定的消息之后长舒一口气,然后带着几分无奈问。

“当然不是,柳公子挺苦的。”

林羡鱼将柳衍冬的故事低声的说给了东方白听,断袖之癖,被爱人欺骗背叛,差点投河自尽,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因为爹娘老蚌生珠几乎是被赶出家门,一直到后来远走他乡,主动请缨去了大漠,一直到莫名一身伤痕的出现在了这里。

“可怜。”

东方白叹息一声。

“将军,夫人,轿子来了。”

那牢头动作倒是很快,大冷天很快就寻了一个轿子,还找了几个人帮忙抬轿子。

林羡鱼让人小心的将人放进轿子里,抬到了自己家中。

林羡鱼将柳衍冬安置在了客房中,并且让人将他清理干净,并且再换上干净的衣服,再让人撬开他的嘴,喂了碗补气养生的药,再次把脉发现脉象逐渐平缓,才放心了下来。

只等柳衍冬安安稳稳的休息好,林羡鱼才去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

特别是当东方白告诉她,柳衍冬身上的纹身是匈奴人的奴隶才会刻下的,就更让林羡鱼觉得十分揪心,柳衍冬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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