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和我无关。”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和我夫君和和美美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林羡鱼小心的退让了一步。

“你回去吧,你的愿望,就是我曾经的愿望。”

高月成挥手让林羡鱼离开,林羡鱼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而高月成则一直定定的看着林羡鱼,一直到林羡鱼身影彻底消散在视野之中,才收回了目光。

第二天来自皇后的各种赏赐送到了东方家。

林羡鱼有些无语,虽然觉得高月成有些可疑,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就算在京城她和高月成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也就没有管太多了。

“夫君,这天越来越冷了,皇上也不体谅体谅你,居然让我们现在就去勒马关。”

在路上,林羡鱼也免不了有些抱怨,连年都不让在京城过。

“娘子,皇上已经给了我很多时间了,而且乌孙那边局势的确十分紧张。”

东方白和林羡鱼一并坐在马车上,并没有骑马,毕竟天寒地冻的骑马虽然看起来英姿飒爽,但是哪有温暖舒适的马车和温香暖玉的娘子在怀舒服。

“乌孙那边的局势真的已经很严重了嘛?不会打仗吧。”

林羡鱼一听东方白这么说顿时有些紧张兮兮的。

“不会的,毕竟乌孙那边还在内斗不休,只是这天气一冷,不管是乌孙也好,契丹蒙古也好,在难以过冬的时候,总会做些小动作,尤其是这乌孙,这些年越发的不安分了。”

东方白挑了挑眉:“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让牧久名去乌孙就是为了拖住乌孙统一的步伐,只要内斗不止,就没有什么心思来侵犯边境。”

“可惜牧久名也在,不然就我们两,到处游玩一番也不错,就当是蜜月旅行了。”

林羡鱼挑开窗帘,看了看外面骑马的牧久名,颇有些遗憾的说。

“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好,其实就算他在也无所谓,无视就好了,其他都没有什么,只是你嫁过来之后的第一个生辰要委屈你在路上过了。”

东方白搂着林羡鱼,将帘子放了下来:“娘子,我在旁边,你不看我,却看别的男人是什么道理啊。”

“看你,看你。你说为什么牧久名放着马车不坐,不享福,反而非要骑马是为什么?”

林羡鱼笑了笑,并没有阻止东方白将帘子放下来的动作。

“大概这就是西域人的风骨?”

东方白惬意的半躺着:“娘子,你们家的马车是越做越好了,这玻璃的窗子,一点都不透风,还有这舒适的座椅,几乎感觉不到远行的颠簸,有茶有点心,上好的熏香还有文房四宝,要论享受,我这东方世家的公子,还没有你会。”

“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吗?只要可以,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

林羡鱼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将头轻轻的枕在了自家夫君的肩膀上:“除非实在没有办法,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钱能解决的事,就不算事。”

“噗呲。”

“娘子,你这还颇有一点纨绔的风范,不过我喜欢。”

东方白看着林羡鱼粉嫩的双唇,忍不住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我就跟着娘子享福了。”

“便宜你了。”

林羡鱼轻笑了起来,两人在温暖的马车上,外面的寒风和漫漫的旅途都无法打扰到他们分毫。

等到第一个驿站,林羡鱼和东方白带着一身闲适下马车的时候,众人都有些愣住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旅途,这两人非但没有一丝疲态,反而看起来格外的精神奕奕,恍如一对金童玉女。

而与此相对比的牧久名,虽然一身华丽的皮裘,但是却依然带着一身寒气,脸色也被风刮的略有些发青。

跟着牧久名的人,大多也是从乌孙跑过来投奔牧久名的,这一次能够带着他们杀回去,他们都很欣慰,本来他们也听过东方白的名声,传闻中东方白是年青一代中最厉害的。

本来还觉得如果有东方白坐镇勒马关,那他们一定能够得到最多的支持,但是经过这一天的旅途,他们心中不免对东方白有些轻视。

东方白身为一个男子,居然整天和自己的娘子腻歪在一起,虽然林羡鱼很美,但是这也不是他沉迷女色的理由。

东方白身为一个将军,居然连马都不骑,反而坐在马车上,更别上匆匆一瞥,这宽敞的马车上还有各种精致的糕点,就仿佛置身于酒楼之中一样。

东方白身为一个领袖,居然不管不顾手下人,任由他们安排行程,一点都没有多过问,虽然他手下的人的确很能干。

这就是大楚最出色的青年?

世家子就是世家子,只会享乐,就算东方白考中了状元,也不过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罢了。

不过牧久名手下人觉得这样也好,这样一个人盯着牧久名,那么牧久名只要成功了,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摆脱大楚的影响和控制。

反正如今牧久名手下的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