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全都凌厉至极点,足令天地失色。

仅仅只比恒元慢了一个刹那,程立也出手了。他挥动右臂,如九天惊雷,以臂甲上弹出的利刃,一击斜斜劈在钩镰枪的枪尖之后约莫半寸处。

这一击以硬碰硬,同样毫无花巧。说时迟那时快,臂刃与钩镰枪相互交击,立即传出了“嗤~”一下极沉闷,极古怪,令人听了不禁就会心烦意躁的声音。

两件兵器相互交击,恒元马上知道不妙,本能地发劲要震开对上的臂刃。谁不知程立这一劈似拙实巧,虽是斜斜侧劈,却暗藏一股惊人劲道,把钩镰枪向前带了出去。

恒元本来便整个人都向前急速冲刺,再运枪刺击,整个势子全是向前。被程立这么巧妙一带,等于他自己和程立合力,一起把自己彻底扯出去,在惯性作用之下,恒元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就像只猛冲的狂牛,被带得从程立身侧直扑出去。

“师弟!稳住!”

同样心知不妙的司马泪,断声急喝着,伸手就要去抓住恒元。可是已经太迟了。电光石火之际,程立和恒元相互擦身而过。左臂的暗物质臂甲,顺势横在半空,根本不用自己发力,就任由恒元自己装上来。

两道身形,乍合即分。程立身影凝立,再不管冲向背后的“八臂哪咤”,右臂由下而上扬起,左臂从上至下劈落,上下夹击,恰好“当~”的一下,挡住了司马泪的“箱子”。

身后处,恒元的脖子之上,陡然裂现一道红痕。紧接着,他整颗脑袋也从脖子上脱离下来,“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角处。无头尸体则一头栽倒,最后抽搐几下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