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管事们不敢吱声。

“陈治安也不是个东西,和本侯面上一套,嘴里一套,现在可好,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都不搭理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一想到平江伯背着自己偷偷出城交钱,柳侯爷就气的想打人。

“侯爷,外面可是传疯了,说那魏太监指名道姓说咱们安远侯府是罪魁祸首呢,他真要进城了头一个来抄咱侯府呢。”安远侯夫人比丈夫还急,侯府这么大的家业要叫魏太监给抄了,那还了得。

“妇道人家,瞎说什么!本侯又没有谋反,他魏阉安敢抄本侯的家!”

侯爷说是这么说,心里却还是真是有点慌。

那魏阉可不是寻常太监,他可是敢把两个侯爷、两个伯爷给当作肉票的太监啊。

“你说你也是的,好好的当你的安远侯,怎的跟宫中的人闹起来。那帮太监可是圣上的家奴,便是官司打到御前,你说圣上是信咱们的,还是信太监的…”安远侯夫人不住埋怨。

柳侯爷听的心烦,气的挥了挥手,斥道:“行了,少说几句,到后面呆着去。”

“我不说,我不说,咱侯府真要叫人抄了,我看你怎么说!”

夫人刚走,门房就来报,说是平江伯来了。

“他陈治安还有脸来见我!他不是没事了么,怎么,这会是来看我笑话了?”

话是这么说,柳侯爷却还是叫人把平江伯请了过来。

………

上坊门外,大明皇军营地很是热闹。

自安城伯之后,又有几家勋臣过来交钱了,态度都是很好。

临淮侯府一万四千两;

怀宁侯府一万七千两;

永昌侯府两万四千两;

大兴伯府九千八百两;

宁晋伯府一万五千六百两

一共九家,总共缴纳了十三万六千五百两,扣除两成回扣,魏公公已净收十万一千余两。

“这些都是好同志啊。”

魏公公集体接见了这些好同志的代表,将对安城伯府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命人给他们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