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呢…我只是想告诉大贝勒,亲兄弟明算账而矣,有些时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舍人的意思我明白,自家事自家清楚,舍人的提醒我禇英记在心头了。”

禇英又坐了下去,面上虽没有表情,但看他那有些神游的样子,显是思维已经超脱魏舍人给的考题范围了。

良臣希望禇英能举一反三,最好自个做了那李世民,尝一尝杀弟囚父的快感,但知道这希望很渺茫,也不现实。不过,只要禇英心里有剌,埋了这念头,将来谁又知道这位广略大贝勒会不会雄起一把呢。

真有这一出,他魏舍人也可以含笑玩鸟了。

朝屋内看了眼,发现瓜尔佳氏到现在还没动静,良臣有些担心这熟又贵别想不开自个寻了短见,正想进屋瞧瞧,禇英却突然起身,然后一声不吭的就朝院外走。

“大贝勒做什么去?”

“我去看看莽古尔泰。”

禇英说完,头也不回便出了院子。

这么快就先下手了?

良臣一愣,顾不得瓜尔佳了,赶紧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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