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钱也是值的。”

说话间,魏良臣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在了巴巴手中。他告诉巴巴,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反正一年五千两,随便巴巴怎么花。她就是把钱都寄回老家给国兴,他也没意见。

这是真心话,钱没了可以再挣,只要心爱的女人喜欢就好。

客印月在宫里做乳母,月例不过四五两,一年下来算上逢年过节嫔妃们给的红包赏赐,也不过百两。

以前侯二在的时候,这些钱她大半都是要寄回去的,因为不寄的话,侯二连儿子都养不活,且一定会到京里来跟她要。不给,他就闹,闹的鸡犬狗跳,闹的客印月不得不给。

好几年了,这日子一直是这样过下来的。

在此情形下,客印月能余几个钱。就有是余下的,自己的开销用的也是七七八八,每年想给自己的爹娘、兄弟寄上一些钱都是件奢望的事。

但自认识魏良臣后,客印月真的不缺钱用。

她也不知道魏良臣哪来这么多钱的,她承认,她是个喜欢钱的女人。

一开始,她对这个小男人并不存在感情,与他之间的关系只是自己实在是身体需要。

之后,她也是叫这小男人的钱给打动,但是现在,她真的动了感情。而这段关系的升华是在定兴老家。

那一次,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男人的依靠力量,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真情。

现在,即便情郎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她也不会嫌弃,她会养他。

但,有钱难道不好么?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五千两让她欢喜的要疯了。

看着巴巴高兴的样子,魏良臣却是羞愧,跟寿宁那比起来,巴巴这里明显寒碜的多。以后“财务自由”了,还是得尽量一碗水端平,不能让老祖奶奶觉得自己偏心。

他起身说道:“我去办点事,晚上过来。”

客印月一听,忙将银票放在桌上,拽着他的胳膊,紧张兮兮道:“你可不能骗我。”

“放心好了,我还要继续耕地呢。”

魏良臣在客印月耳畔轻语一句,他是真的有事,他得去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