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世义,他们都缺了一个胆,这个胆就是那个让我恨不得生食其血肉的阉贼啊!”

顿了顿,似出了口气,“好在这阉贼不在这关外,否则,倒是真要小心了。”

“一个阉人而矣,父汗何必对他如此重视。”代善有些不屑,说话间还看了眼自己的哥哥禇英。

禇英脸庞抽了抽,将视线微微移往别处。

奴尔哈赤走下台阶,对代善也是对所有的阿哥大臣们说道:“你们不懂,这个阉贼实是有本领的很。我自遇见他,便从未有过便宜,此人有胆有识,虽是阉人,但却是百年一出的人杰啊。可惜,可惜此人却是我的敌人。”

声音中既有沧桑,也有唏嘘。

他奴尔哈赤自领十三幅甲起兵以来,若说在谁手上吃得亏最多,也就那个当年敢在黑图阿拉城外,数万女真儿郎面前大斥自己是不是想造反的魏舍人、魏太监了!

千里外的汉城,同样有人发出了如此感慨。

“你们不懂,那个奴尔哈赤虽自遇见我从未有过便宜,但其人却是人中枭雄,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杰啊。”

言毕,魏公公深情的向前方喊去:“中宫娘娘啊!”

这一声呐喊饱含深情,长长的腔调让周边的朝鲜君臣们都为之抖了一抖。